这样的高超武艺的杀手。”杨显接下了白江袅的话,他与秦无岩一直是死对头,又怎会听得了白江袅这般抬举秦无岩。
白江袅不屑地看了杨显一眼,继续往下说,这般姿态差点把杨显气的火冒三丈。
“第二,作为一个极为厉害的杀手,怎会选择如此暴露性极大的时间与方式来进行刺杀呢?甚至第一剑还偏离心脏很远,这极不合乎常理。若换做是我,我会选择深夜宋尚书熟睡时,再一剑封喉。”
白江袅装出狠辣的表情,众人开始佩服上了她的换位思考。
“第三,这个杯子上被人抹了迷药。”易安接下了白江袅的分析,说出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
“杯子上?难怪我们检测不出,原来迷药不在水中。”仵作一脸的恍然大悟。
“应该是凶手帮宋尚书倒水时,悄悄抹于其上。”易安将手中宋尚书用过的那个杯子递给了白江袅,看着她放于鼻下闻了闻。
“第四,凶手应该还要在宋尚书这找什么东西,柜子中的衣物的摆放有些凌乱且无章法,其中还有一件衣物上沾了一滴血迹,明显是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众人跟随着易安来到柜子前,易安拿出那件沾了血迹的衣物给他们一一察看。
“就算如太子妃与易先生所言,凶手不是武艺高强的杀手,那么他是如何带着一身的血腥味,在秦大人他们眼皮底下逃走的呢?”杨显拿着白江袅与易安的结论反问他们。
“这便是太子妃与易先生想说的,凶手根本没有离开,而是,凶手实际上,就是会国馆中之人。”听了两人这么久的分析,江玄瑾如何猜不到他们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