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庸也是一脸不解的模样:“奴才不知。”
见此情况,祁皇当即便以为江文昊是来替江景瑜求情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他挥了挥手,颇为不耐地说道:“就说朕此时没空见他,让他先回去。”
胡庸低声道“是”,便准备出门传话,然而江玄瑾却忽然叫住了他。
江玄瑾意味深长的看了江景瑜一眼,随即低声同祁皇说:“父皇,五弟平日里鲜少来御书房走动,此时来,只怕是有要事,不若唤进来听上一听,也不耽误。”
“那就一并宣进来吧。”祁皇疲惫地揉了揉额头,只希望不要是那些更让他糟心的事情。
江玄瑾又给旁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去将地上散落的证据捡起来,摆在御桌上。
胡庸将江文昊三人都领了进来。
只是那江文昊一进这御书房,瞥了跪在地上的江景瑜一眼,便径直地跪在了他的身旁,朝祁皇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父皇,儿臣知错了。”
紧跟着江文昊进来的苏穆和段正影见状,当即愣在了原地,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而在场的几人,除了江景瑜与江玄瑾以外,其他人都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江文昊这番认错来的又是哪一出。
“你又闯下什么大祸了?”祁皇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
却只见江文昊又再次磕了个响头,语气笃定:“父皇,既然您都查清楚了,儿臣一人做事一人当,湖县一事皆是儿臣冒用四哥名义所为,四哥毫不知情!”
话音一落,众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