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绘在爱与绝望之间的挣扎,嘶叫的痛苦和清醒。”
“主要代表元素包括蝙蝠、玫瑰、古堡、乌鸦、十字架、鲜血、黑猫、教堂墓园等等。”
教授把图放大,裙子面料的细节更加清晰。
光滑的面料,可以看到上面绣着瑰丽繁杂的花纹。
这样的课堂比起平常有意思多了,不用导演特意嘱咐,所有的学生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教授。
“设计并不是条条框框的束缚,你任何的灵感都可以成就它,设计风格多样,我希望你们随心所欲,不限制你们的想象力……”
“肖颜,你再来说说这张,”说完,教授把图片换作古时的凤冠霞帔,“这上面的图案以及布料都有什么讲究?”
“……”
什么布料图案的,她就只知道这是嫁衣。
本该及时出面维护的秦弋却是趴在那一动不动。
导演扶着额头,认命的起身。
“霞帔是一种从肩上披到胸前的彩带,用锦缎制作而成,上面装饰着各种花纹样式,两端呈现三角形,在彩带的最底下悬挂着用金或玉石制作的坠子,”唐寻突然出声。
字字清晰。
衣袖里,严诗手握成拳,指甲扎的掌心生疼都没有露出不适的神情。
秦弋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直了身体,拿着笔不知道在写什么。
唐寻坐下前瞄了眼,耳尖默默红了。
[结婚时想穿婚纱还是中式婚服?]
她抿抿唇,当做没看到。
导演满脸复杂,盯着只顾看媳妇的秦弋,想把剧本丢到他脸上。
说好的敬业被你吃了吗?
狗东西。
这场戏面目全非。
秦弋却振振有词。
“这种情况下我出面才是最大的难堪。”
离开教室,秦弋又恢复懒散没骨头的样子,不仅不悔改,甚至说,“这种事情还会有下次。”
导演,“……”
拔刀吧。
严诗沉默的跟在后面,安静的令人心疼。
身为剧组唯二的女孩,唐诗与她保持五十厘米的距离,并排走着。
“你和弋哥之前认识吗?”严诗的声线很柔和,娇娇柔柔,很容易获得好感度。
唐寻低头看路,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