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但已经找不到那种心动的感觉了。”
在不死心的试验后,他不得不悲哀的承认,他不喜欢严诗了。
那个在他心底藏了三年的女人。
他觉得愧疚。
因为他在暗地里控制她。
在队里封闭的时候,他唯一的乐趣便是看派出去的人传回的最新消息,无一例外全是严诗。
所有的工作生活由他一手掌控。
最美好的几年,本该绽放光彩的严诗被他扼杀,成就了现在这个机关算尽,靠着纯真面容巧舌如簧欺骗别人的女人。
“我欠她的,”时良平静的说。
他正在把严诗推向深渊。
“你家小朋友有麻烦了,”他突然说。
秦弋的注意力被转移。
安静乖巧待在角落里的女孩身旁不知何时围了几个男人,笑盈盈的,似乎想去拉她的手,却被躲开。
就这样起了冲突。
秦弋放下酒杯,只对时良说了句,“别让自己后悔。”
而后就匆匆朝唐寻走过去。
半路却被严诗拦住。
“弋哥,”她笑吟吟的,丝毫看不出方才哭过一场。
秦弋不耐烦的看着她,“有事吗?”
“你和时先生是好朋友,所以我想问你,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严诗问的理直气壮。
她不明白为什么时良能在极致的温柔纵容之后毫不留情的抽身离开。
秦弋冷冷的看着她,言简意赅,“你之前的资源少但每个都十分精良,你觉得是谁给你的?公司突然改变态度你觉得是因为什么?难道你认为靠身体得来的东西比别人送过来的更安心?”
话落,秦弋顿了下,像是想起什么,“对,我提醒过你,不止一次,但是你好像理所当然。”
“什……什么意思?”
“你把这当成金主情人的游戏,那时良想终止有什么问题?”
“可是我……”
“没什么可是,你自己先放弃的,你又不喜欢他,互相折磨很开心吗?”
秦弋说着,轻轻一笑,俯身,声音温柔至极,“我先替时良道个歉,毕竟他谈起恋爱跟傻子一样,你不会以为趁他不在跑出去跟富二代开房他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