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秦父小气落井下石。
小辈有小辈的恩怨,老一辈也有老一辈的恩怨,他和秦父也是从小到现在的恩怨,互相看不顺眼。
但秦弋和秦父性格完全不同,他也就多了点宽容。
时良出家门后直奔机场。
他答应过秦弋会护着点唐寻,知道她被拘留后,第一反应就是谁这么大的胆,竟然敢对唐寻下手。
后来一想,唐寻跟他们不一样。
他们年轻时候可是目无法纪,也没人管的住。
但是唐寻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新青年,遵纪守法好公民,所有的流程可不得按部就班的来。
去往机场的路上,他联系了路潭。
彼时的路潭还沉醉在温柔乡。
经过一晚上的劳累,程南星所有的精力都被榨干,睡意昏沉的趴在薄薄的被子里,只觉得耳边嗡嗡的,有点吵。
路潭侧着身子,一手撑着头,一手腾出来捏他的耳朵。
感受到久违的暖意和柔软,他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取下眼镜的他充满侵略性,目光一寸寸扫过程南星的脊背,教人毛骨悚然。
程南星就是在这样的注视下幽幽转醒。
睁眼就对上路潭幽幽的目光,吓的他差点滚下床,然后已经几近残废的下半身阻止了他过于剧烈的动作。
尽管如此,细微的动作还是牵扯到伤处,疼的他直吸凉气。
路潭漫不经心的抬手覆上他的后腰揉捏,语气淡淡的,“起床,有点事。”
程南星揪着被子,羞耻的满脸通红,“你给我滚出去。”
他的声音气到颤抖。
白皙瘦弱的脊背布满暧昧痕迹,看的人脸红心跳。
路潭的喉结微动,强迫自己从活色生香的画面中移开目光,而后看向别处。
他赶在程南星发飙前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
“过来。”
他手里拎着条领带,声音沙哑的对程南星说道。
正艰难挪动身体的程南星愣了下,咬着唇瞪他。
路潭理所当然的将那条黑色领带丢到床边,“帮我系领带。”
程南星充耳不闻,裹着被子去扒拉自己的衣服。
直到纯白色的t恤穿到身上才感到有一丝丝的安全感。
尽管下面还是空荡荡的,但起码不用那么丢人。
路潭已经等的不耐烦,手指挑着领带,绕过床边,直接将人压在床上。
程南星满脸错愕,“你滚开!”
路潭的手指挑着领带,轻而易举的将他的手腕束缚在床头。
程南星此刻无比悔恨自己因为诡异的喜好淘回来这个梨花木的床,床头的栏杆方便了这个衣冠禽兽。
本来有饱餐一顿想法的路潭被一通铃声扰乱了兴致。
瞥见来电显示是时良,再遗憾他也只能从程南星身上下来,走到旁边接电话。
程南星趁这个机会连忙挣脱束缚,胡乱套好衣服。
路潭在阳台站着,目光似有若无的会划过屋内。
程南星不知道他们他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如果现在不跑,接下来可能就跑不掉了。
他现在感觉解剖室里面目全非的尸体都比路潭来的赏心悦目。
然而,有的人天生有优势。
路潭挂断电话就走了进来。
几大步就走过来,眼疾手快的将人摁在门后亲了十几分钟。
程南星把人推开,狠狠的擦嘴,“路潭,你别太过分!”
“带你去找唐寻。”
路潭说道。
程南星愣住,“唐寻?”
路潭打开门,走出去之前说,“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也不勉强。”
顿时,屈辱感袭来。
程南星厌恶极了被路潭控制,但他别无他法。
所有人都被路潭这个伪君子骗得团团转,连他的亲生父母,都觉得路潭体贴温柔会照顾人,如果是个女人,恐怕他父母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打包送走。
这段时间,每次他父母一提起让他相亲结婚的话题,程南星都心惊胆战。
而昨天晚上他被路潭强,上的原因就是,趁路潭不在,他答应父母去见了世交家的女儿。
出国留学的才女,有颜值有手段。
他妈妈原话,女大三抱金砖,原本相处的极为和谐。
直到昨天晚上路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