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发挥了。”
时良嘴角抽了抽,“怎么?你不行?”
路潭也不在意他有歧义的话,只是拍拍程南星的肩膀,“下车。”
程南星睡的口水浸湿了背包。
他拍打的动作使得程南星猛地惊醒,而后睁着满是茫然的眼睛看他,含糊不清道,“什么?”
“他是猪吗?昨天晚上你们折腾到什么时候?”
时良面无表情的说,丝毫不知道自己猜的全部正确。
俩人折腾到凌晨呢。
在第三个人面前讨论这种话题,程南星羞愤欲死。
但是两个大佬面前,他必须谨小慎微。
直到现在,他的所有证件还在路潭手里,跑都没办法跑,只能乞求减少路潭和他独处的时间。
孤男寡男,真的很容易擦枪走火。
“待会儿进去别乱说话。”
路潭随意的嘱咐一句,似是不太在乎。
程南星蔫巴巴的跟在两人身后进去。
听到有人来保释唐寻的时候,钱队正在喝茶。
“这唐寻还真是有个厉害的男朋友就水涨船高了?”钱队纳闷的跟人说,“看她的一个一个不停,这儿还有直接保释的。”
正想说不见的他,眼前突然出现一道人影。
定睛一看,竟然是局长。
钱队愣了下,连忙从椅子里笑起来,“董局?您怎么过来了?”
董局语气幽幽的,“有贵客,你跟我过去。”
尽管很不明白,不逢年不过节的怎么还有贵客,而且也没接到通知,就听到敲门声。
门口站着三个人。
两位西装革履,气质不凡。
一个穿着白t恤和短裤运动鞋,无精打采的小白菜似的。
钱队不明所以,“你们找谁?”
传话的人小声哔哔,“钱队,这就是来保释唐寻的。”
闻言,钱队的表情冷淡下来。
正想说什么,就听董局笑眯眯的走上前,说,“时少,别来无恙啊。”
时良漫不经心的抚着袖口,说道,“你们按规矩办事,我按规矩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