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用柳枝狠狠地抽他屁股。一天训练下来,杨狗子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杨狗子后悔过。但一想到可以把那些江湖闲汉打得满地找牙,便又忍了下来。
“体力是最重要的。没有体力,遇上一群人打你,你的力气很快就会用光,只好躺倒等别人打。”师父解释说。
“还有啊,女人不喜欢体弱的男人,你要想让你安姐姐喜欢你,就要多练体力。”
师父向杨狗子眨眨眼,说的有些猥琐;杨狗子扑倒师父,俩人在地上滚做一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得很快,杨狗子渐渐感觉自己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与师父搭手过招也越来越轻松。
眼见着初夏快到了,有一天,师父溺爱地望着杨狗子,伸出手轻抚他的面庞。
师父的手指顺着杨狗子的面庞滑下来,滑过他的肩头,顺着他手臂上一块块隆起的肌肉滑落。
“你长得像我的一个故人,这是我要教导你的主要原因!”师父眼神中充满柔情。
“师父,你很喜欢这个人是吗?就像我喜欢安姐姐一样?”
“是的,”师父看向凤凰山那边,默默点了点头。
“狗子,”师父唤着他的名字。
他有些伤感地说:“师父要离开了,要去找一个人。这一去,也许我回不来了。如果一年后没见我来找你,你就到这里去。”
师父手绘了一张图,交给杨狗子,低声说:“那里有我的秘密,也是一个宝藏,谁得到它,就会变得很强大!”
“师父,狗子不要你走!”杨狗子拉住师父的胳膊,泪水也涌了出来。
与师父相处半年多,杨狗子把师父当成了父亲。
师父并不理杨狗子,反而奇怪的自语说:“这应该是那个武细胞了,他的体质和武学领悟力果然不同寻常,要不了多久他就有可能超越我。就不知道那个文细胞,会有多强大。”
杨狗子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他感觉得到师父是在说自己。
杨狗子一直觉得自己体内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这股力量每次遇到挫折就会变得更强大。还有他脑海里的另一个世界,那些模糊的文字。
但这件事杨狗子迟疑了下还没来得及向师父讨教,师父便洒脱的走了。
师父走了,留给了杨狗子一个名字,“不苟”。
师父说:杨狗子与“养狗子”谐音,很难听。
师父行前按着杨不苟的肩膀说:我给你起名不苟,是希望你挺直男儿的腰,不做那苟且偷生的窝囊废。
从这一天起,他不再是“杨狗子”,他叫杨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