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麻又痒,但她不敢去擦拭。
“记住李全和杨妙真是怎么死的,你来临安是为什么!”老者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艰难转身,一步步走向院门。
他走了,暗蛇走了!
杨安安全身劲气一松,便瘫坐在厨房门坎上。
暗蛇的最后一眼很严厉,透露出了他对她的不满,带有警告的意味。
杨安安心乱了,暗蛇对杨不苟动了杀机,她不去杀小男人,暗蛇就一定会亲自出手。
她该怎么办?她去阻止暗蛇?那不过是飞蛾扑火。刚才只要她一动,她确信自己现在就会是一具尸体。
杨不苟,我拿什么来拯救你!
想到这一点,她抱住自己的膝盖失声痛哭起来。
在杨安安伤心欲绝的时候,杨不苟推着一辆大车向烟花巷行来。
在巷口他遇见了一个奇怪的老者,那老者低着头,走得很慢。
他走在中间,挡住了他进巷的路。
杨不苟礼貌地停下来,把大车向边上挪了挪,给老者让开道路;
而老者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慢慢地走着。
那一眼并没有透出任何信息,但杨不苟感觉身上发冷,全身劲气不由提了起来。
老者走到了大车边,他顿了顿;
周遭地空气瞬间凝结。
杨不苟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鼓起来,每一处都蓄满了劲气;它们跳动着,跃跃欲试着,似乎好斗的公鸡,见到了对手。
杨不苟努力克制着,他感觉只要自己放纵一下,身前这近千斤的大车就会横着撞向那老者。
老者嘴唇动了动,一声飘缈的“好”字,虚浮地落入杨不苟耳中。然后,老者又艰难地向前行去。
杨不苟松了口气;老者那一顿,时间仿佛过去了一千年。
“真是邪门,这老头就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杨不苟心中自言自语。
他推了车继续往家里走,这一大车动物油脂,他又可以熬制出多少肥皂和香皂,眼看着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他很是兴奋。
他看过一家宅子,不大,但很精致;做为两个人的居所,实在是很合适。
他不想让杨安安再住在菜市桥烟花巷了,出了上次那个军汉的事情,让他有些后怕。
换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杨安安就可以与以前的她完全割裂。这是他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