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
“很强,他的气息与常人不同,我从没感受过这种气息,很霸道!你对他要多加小心些!”那老妇点了头说道。
“好,奴才会小心的!”暗蛇漫应了他主子的话,只是心里并不服气,总是要较量一番,才能断个谁强谁弱。
老妇人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将手中装着竹蛇的篮子塞到他手中,说道:“正面与人交锋是愚蠢的,官家就是吞不下一口气,结果落得一家人破败至此。你要接受教训,要做好一个暗中的蛇,在敌人疏忽时再给他致命一击!”
暗蛇心中一凛,收起狂傲,低声应了声“是”。
烟花巷还是那个烟花巷,路上还是积有污水,道路两旁的暗沟里还是散发着臭味;
烟花巷的妇人们依然同往常一样,赤膊整理着各式蔬菜;她们掐去怏怏了的叶子,再往嘴里灌上一口水,喷在青菜上。被水滋润了的清菜,又再次散发出光泽,引诱着路人的目光。
杨不苟依然搂着杨安安的腰,迈步进入烟花巷中;
杨安安的腰柔软而不失弹性,那种触感让他的心都要发出呻吟,他迷上了这种感觉,再也舍不得放手。
二人一步步走向自家的小院,只是他们突然发现气氛有些诡异;只要他们走向前,原本密集的人群会自动闪向两旁,让开道路;而原有的喧闹仿佛被时间冻结,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们的身上;便是正在摘菜的妇人们,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然后,身后有人私下低语的声音传了过来:
“看到没,就是那对没羞耻的狗男女,据说是姐弟,跟烂菜叶子一样,一对垃圾!”
“不是吧,听说那妇人是婢女,那少年是主家的少爷。”
“管他们是不是主子和婢女,这男少女大,差了十多岁,总是有伤风化的!”
这些议论声很低,却恰好能让他们二人听个清楚。
杨不苟望向杨安安,就见她面上升起绯红,她的手开始去掰他的手指,尝试脱离他的搂抱。
杨不苟愤怒了,他的手更加有力地把住她的腰。
然后他停住了脚步,一双含着愤恨的眼睛扫向众人;被他目光所及的所有人,均畏缩的垂下头来。
“凡辱我安安姐者,为我死敌,必将讨个公道!”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威势,传到小巷中每一个人的耳中。
“许你做得,便不许我们说得?你便是再凶狠,又能将我们的口一个个都封住不成?”这时一个声音自杨不苟身后响起。
杨不苟缓缓回过头来,眼睛如利箭,往发声的方向望过去;
人群像躲避箭矢般朝两旁闪开,人人都满是期待地,等着接下来发生的冲撞。
几个泼皮很快被孤立于人群之外,他们心怯地缩到一起,将那个发声的泼皮,顶在了箭矢的锋芒之处。
“大家莫怕他,熙春楼的贺狎司发话了,他要为我们做主。”那泼皮两股颤栗着,抬出贺狎司来为同伴们打气。一提起贺狎司,他的胆气壮了不少,声音再次拔高叫道:
“贺狎司号称拦路虎,是南北瓦子出了名的英雄。有他老人家做主,还怕什么?他老人家发句话,这周遭便能聚起数百条好汉。今日大家随我一起争个头功,到时贺狎司高兴了,便到熙春楼去欣赏那些白嫩的姐儿!”
“刘老大说的对,他只一个,我们分了他的四肢,还多出二个人;用不着怕他,拿下他去找贺狎司要好处!”有二个汉子受到鼓舞,跟着那刘老大叫着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