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主使者隐在暗处,等待时机。所以我就慢吞吞追出巷口,给你制造机会。”
说到这里,杨不苟收起了笑,对他说道:“只是你低估了我,一出巷口我就认真了,干净利索的拿下了他们几人,然后我就尾随着你,来到后院那座小楼。你翻进屋内,而我就在吊在你进屋的那扇窗户的屋檐下。”
董宋臣的脸色苍白,他颤声问道:“咱家与阎贵妃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杨不苟眨眨眼,戏谑的说:“是不是官家想要从我手里,谋夺我师父宝藏的那些话?”
董宋臣颓然的闭上了眼,心道:都让他一字不漏的听了去,咱家可是坏了官家图谋的罪魁祸首啊!
“你们的官家以为送个女人给我,再封个秀王以将来太子的身份来笼络我,就可以从我这里获得我师父的宝藏了?”杨不苟说着便伸脚在董宋臣的胳膊上碰了碰。
董宋臣吃这一碰,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嚎叫。
杨不苟也不理他,又走向五个侍卫身处的角落;那五人见他过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纷纷露出哀求的神色。
杨不苟蹲下身来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对他们说:“都出去吧,高供奉在院子中等着你们,是生是死,你们自己去做个选择。”
几人互望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喜。他们在这间屋里关了有一个多时辰,自以为必死,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一条生路。五人纷杂地给杨不苟鞠了一躬,也不敢望向董内侍,逃也似的出了屋门。
见侍卫们离去了,杨不苟面带冷意又回到董宋臣身边。
董宋臣见他似乎来者不善,就告饶道:“杨小爷,秀王殿下,且饶过咱家,咱家也是为官家办事,身不由己啊!”
“好个身不由己!”杨不苟冷哼一声,问道:“十七年前,你为何要欺负我娘亲董妃?”
董宋臣这时脸色苍白起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心中暗道:原来这杨小子是来讨十七年前旧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