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入川,必将令南唐震动;不要说贾似道,至少枢密使吕文德要赴荆湖路居中调度大军。如此一来,临安的防范就会出现空档,我们便可乘虚而入,夺下宫城。”
“可是阿拉善汗国就是一条狼,一旦让他们进了南唐,他们会连我们也一起吞掉!”济王妃有些激动的说道。
她要的是南唐,绝不希望因为自己的野心,而将南唐卖给外敌。
“我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我派去联络的人,将诱导他们自陕地向四川路用兵。我了解过,余玠任蜀帅时,在川地恃险筑城,建立了一套防御体系,阿拉善汗国占不了太大的便宜。”
济王妃叹息一声,说道:“就怕阿拉善汗国也有明眼之人,不按璮儿你的设想去做啊!”
李璮听了济王妃这句话,心中就是一窒。他想起了那个人,那个人是何等的有胆气,带着百骑就闯进他的益都。
他在益都为那人摆下了庞大的阵势:五里长街,长枪如林,俱是百战的精锐;五百名刀斧手,以锋利的斧子,锃亮的钢刀搭起了一个通道;街两边的屋顶之上,还布下了近千弯弓搭箭的弓箭手;
而那个人,面不改色,大步闯了进来。
这并不足为奇,李璮自问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做到这一点。
让李璮心惊的是:随在那人身后的百骑,竟然个个面上连一丝波澜也没有,也踏进了随时会取了人性命的刀斧阵。
他不得不向那人屈服,接受了那人封他李璮为山东路汉军侯的敕书。
从此那个人的名字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叫阿略,是阿拉善汗国监国阿雷的第四子,北方草原上飞得最高的那只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