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至于我们俩之间的账,有机会再慢慢算。”
屋外的汽车引擎声越来越小,渐渐再也听不见了,庄恪还坐在会客室中央。想起那个叫陆一明的冤死鬼,募地,男人自嘲一笑:
“害死陆晚至亲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