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烧着了一般烙得生疼。
是真的疼。
竭力克制住想把这东西扔出去给自己手机陪葬的冲动,陆晚出了房门。
祁陆阳下楼的时候,祁元善刚从佛堂里出来,正细致地掸落着袖口沾染到的香灰。
往年他都会在大年初一来温榆河给弟弟上香,走走过场,顺便提点祁陆阳几句。今年来得晚,不过是知晓侄儿一直待在马场没回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