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很有经验,要她脱了鞋,甚至连脑后的发髻里都没放过——哪怕刚才陆晚所有行为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的。
谨慎程度可见一斑。
没在陆晚身上搜出任何不该的东西,他仍不放心,不耐地盘问:“量个体温搞了半天,新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