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色的苍白,一道道红色的伤痕格外刺眼。
他穿上拖鞋,走了两步,看上去很合适。
谢谢。”
不用谢,一双不要的旧拖鞋而已。”
他没再多言,向外走去。
我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又叫:喂——站住!”
他回过身,看着我,竟然还是那副面无表情、波澜不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