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才不是呢!我只是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
吴居蓝安慰:本来属于自己的大头哥哥被人抢走了,嫉妒难过都很正常!”
我怒了,张嘴咬在吴居蓝的肩头。
吴居蓝说:你小心牙疼。”
他肩头的肌ròu硬邦邦的,的确好难咬啊!我哼哼着说:才不会疼呢!”
牙不疼,就该心疼了。”
为什么心要疼?”
如果你牙不疼,就是我疼了。我疼了,你难道不该心疼吗?”吴居蓝一边说话,一边把菜捞到盆子里放好,一本正经得不能再一本正经了。
我却傻了,我这是被调戏了吗?啊!啊!啊!我家的冰山吴居蓝竟然会调戏我了哎!
吴居蓝转身,把两个空菜盆放到我手里,厨房屋檐下放了茼蒿、豆苗、菠菜和生菜,都帮我洗了,我们晚上吃火锅。”
哦——”我仍处在主板过热的当机状态,拿着菜盆,机械地走出了厨房。
我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傻笑着回想刚才吴居蓝的话语,一边拿着几根茼蒿,对着水龙头冲洗。冲一会儿,就放到gān净的盆子里,再从青石地上拿起几根茼蒿,接着冲洗。
周不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在gān什么?”
洗菜啊!”
洗菜?菜也能gān洗吗?”周不闻走过来,打开了水龙头。
水哗哗地落到我手上,我终于清醒了,水龙头竟然没有开。
我看看盆子里脏乎乎的菜,若无其事地把菜倒回青石地上,淡定地说:我们晚上吃火锅,周不言喜欢吃什么?如果家里没有,给江易盛打个电话,让他来时,顺便带一点。”
可惜周不闻和我朝夕共处了三年多,对我这种空城计、围魏救赵的花招太熟悉了,不言喜欢吃鱼和蔬菜,你们应该都准备了。”
周不闻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到我身侧,一边帮我洗菜,一边问:刚才在想什么?”
我淡定地说:我在思考那些人究竟想要什么。”
周不闻含着笑问:那些人?哪些人?”一副等着看我编的样子。
抢我钱的人,到我家偷东西的人,晚上攻击我的人。”
周不闻不笑了,惊讶地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在心里对自己比了个剪刀手,得意地想,他了解我,我又何尝不了解他?诚心想骗总是骗得过的!
我笑眯眯地把最近发生的事和我的推测说了出来,还把江易盛追查那两个小偷的事也告诉了周不闻,让他从律师那边再打听一下。当然,一些和吴居蓝有关的事,我没有告诉他,倒不是我觉得周不闻不可靠,只是有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周不闻沉重地说: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啊!”
周不闻问:你想到会是什么原因了吗?”
没!所以还在苦苦地思索!”
周不闻沉默地洗着菜,我若有所觉,迅速回头,看到周不言站在客厅门前,盯着我和周不闻。
虽然她立即甜甜地笑着说:沈姐姐,要我做什么?我也可以帮忙的。”但我从小寄人篱下,极度的不安全感让我对他人的喜恶很敏感,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周不言对我的敌意。
周不闻笑,周小姐,你还是好好坐着吧!你一进厨房帮的都是倒忙。”周不闻对我半解释、半夸奖地说:不言三岁就开始练钢琴、学绘画,非常有天赋,婶婶十分在意她的手,从不让她做家务,她对厨房的活一窍不通。”
周不言不依了,娇嗔地说:什么呀?有一次你生病了,我还给你做了西红柿jī蛋面。”
周不闻忍着笑说:少了几个字,西红柿jī蛋壳、半生面。”
周不言带着点撒娇,蛮横地说:反正你全吃了,证明我做的还是好吃的。”
好,很好吃!”周不闻缴械投降。
我突然想到,虽然一个叫周不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