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身侧的手无力地垂着, 呵,难怪待卫们都退下了, 原来自己已经废了么?
……如此也好,慕容献暗想道, 废了之后便再无可能成大事了,这样一来, 也许那个人便能无所顾及的要了他的性命吧,只希望不要连累了那个不问世事的父亲。
正想着,房内屏风处便走出一个束玉冠, 着玄服,面色冷漠的女人来,已经年过四十的她看上去依旧很年轻,只是脸上再也寻不到少时的纯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