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怎么可能?那样的一个人,感觉太复杂反倒难以形容。陛下的实际年龄应该已经三十七,可看容貌像刚三十岁的人,看眼神像四十岁的人,看气势却像二十岁的人,他对我们说话温和,亲切风趣,可我知道那只是他万千语调中的一种。在他身上一切都似乎矛盾着,可又奇异地统一着。他蔑视身份地位,对李夫人的出身丝毫不在乎,因而对我也极其善待。可一方面他又高高在上,他的尊贵威严不容许任何人冒犯,我回话时一直是跪着的。”说完,我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