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思晟有多重视自己的公司谁都知道,不然也不会在韩萱萱逃婚之后找韩朵朵顶替,以此拉拢两家的关系。
当初罗奕跟他说韩思晟卖公司的时候他没当会儿,现在想起来,或许就是那个时候,韩思晟就已经带着朵朵走了。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困惑不解的光芒从他的眼底蔓延出来,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握紧手里的水杯,大有捏碎的迹象。
坐在一旁喝咖啡的罗奕实在是看不过去,悠悠的开口说道:“早就跟你说了,你会后悔的,你偏不听。”现在黑着一张脸跟谁看?
理智逐渐在车司明黑色的瞳孔中恢复正常,他将手里黑色磨砂的咖啡杯放在桌子上,不信邪的问道:“真的查不到?他们坐什么车子离开的总有记录吧?”
“没有。”罗奕很干脆的扔出两个字。
他抬眼在车司明的脸上瞅了一眼,撇撇嘴,不是很情愿的说道:“没用的,我已经查了,韩思晟的所有车子都留在阳城卖掉,飞机,汽车,火车,地铁我都查了,没有任何线索。”
“那私人飞机呢?”车司明出声问道。
“查了,没有。”罗奕忍不住朝他扔了个白眼,最后还是不忍心看见他一副怨妇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语气严肃的说道:“我怀疑,韩思晟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势力。”
“有线索?”车司明希翼的目光投向罗奕。
罗奕很不负责的耸耸肩,两手一摊:“没线索, 查不到,所以我才怀疑!”
不然,以他的本事不可能查不到一点线索。
除非……有人故意抹去了。
车司明冷静下来,伸手端起咖啡杯放在嘴唇边浅酌了一口,张开嘴唇,有些苦涩的问道:“她呢?”
“谁?”罗奕挑眉问道,佯装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一抹冷光从车司明的眼角折射到罗奕的身上,耐着性子问道;“韩朵朵。”
当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脱口而出的时候,他显得紧张又小心翼翼。
“朵朵啊~”罗奕故意拉长了声音,脸上露出无害的表情,笑弯的眼睛眯成月牙状,和颜悦色的说道:“不知道,我今天已经重复第四四
遍了。”
车司明吃瘪的闭上嘴巴,强行心里的不适感压下去,起身准备离开。
见他要走,罗奕不急不躁的出声提醒道:“听说夏家前几天面临破产危机,你猜怎么着?‘周恒’立马送去一张五千万的支票,连借条都没有要一张。”
车司明眼眸中黝黑的瞳孔一缩,错愕的回头看着身后的人。
“别看着我,夏家父女对这件事情守口如瓶,外面只知道这笔钱是‘周恒’资助的。” 罗奕赶在车司明开口询问之前率先出声,他起身,走到车司明身旁的时候停下脚步:“结账啊。”
说完,便扬长而去,留下满头杂乱思绪的车司明站在原地许久。
‘周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管闲事了?
车司明黑浓锋利的剑眉微不可见的往眉心蹙了一下,转身朝外面走,一边拿出电话给夏瑶打电话。
‘嘟嘟嘟。’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她居然不接他的电话。
那个女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这个念头从车司明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到收银台结算了咖啡钱,大步流星朝外面。
……
“Eics is the stud of human general life affects,eics principle be applied……”
“啪~”
上官涵将拿在手里的厚厚的书籍扔在桌子上,身子向后扬,后脑勺靠在椅子靠背上,杏眸无神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我十二岁就看过的书,为什么还让我背啊?”
像木头桩子一样站在一旁的本末出声解释道:“黑崎长老说,温故而知新,希望您能从中理解出不一样的道理。”
“不都一个意思吗?”上官涵无精打采的嘟哝道。
“黑崎长老说过几天要拷问你。”本末好心的提醒道。
他的话像是一碰冷水泼在上官涵的头顶上,脑袋瞬间清醒,坐直身子,重新拿起书,一个字一个字生啃。
“我从外面进来就听说你这几天在看书,看样子也就是做做样子嘛。”调侃的声音伴随着稳健的脚步声从外面
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