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上官涵扭动脖子,瞪大了一双杏眸看着身旁的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
他是怎么进来的?
“答应我,不要出声,我就放开你。”车司明出声提议道。
偷溜进来的?上官涵狐疑的眸光在他俊朗的脸上,眨了眨眼睛,算是答应了他的条件。
见她答应自己,车司明才将捂住她嘴巴的手松开。
一得到解脱,上官涵立马向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故作冷清的看着他:“这里不是你该来到地方,你走吧!”
车司明受伤的看着她绝情的脸,不死心的问道:“我不相信你的心里没有我!你不会这么无情的。”
“我那天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上官涵不想看他脸上难过的表情,转身背对着他:“我对你仁至义尽,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来找你想请你帮个忙。”车司明怕来不及,急促的出声说明自己的来意。
“什么忙?”上官涵下意识的询问道,话落,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如果你是为了你弟弟来的,就不用说了,他的事情,我帮不了。”
“你是上官家族的族长,你怎么会没有办法?”车司明不相信她的话,充满执念的目光看着她的后脑勺:“朵朵,你如果生气,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好,我不该冤枉你,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将可以,请你救救我弟弟。”
上官涵的后背一僵,她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无助和痛苦,他是一个骄傲的人,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求人。
她看着落地窗外面的法国梧桐,盛夏阳光明媚,枝繁叶茂,霎时好看。
她张了张粉润的嘴唇,洁白如瓷的牙齿咬住自己的唇畔,狠心说道:“我不愿意救。你死了这条心吧。”
冷不防从她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车司明有着前所未有的震惊,整个人都感觉掉进了冰窖,冷的他骨头都冷.
忽然,上官涵的身后
传来‘咚’的一声,她回头一看,车司明笔直的跪在地上,宛若一颗百折不挠的松柏被逼折了摇,像是独霸一方的雄狮服了软。
她巴掌的小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车司明抬起高贵的头颅,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她:“求你,放了晨希,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上官涵垂下眼眸,卷翘的眼睫毛遮挡住她眼里复杂的神色,轻声说道:“我说了,我帮不了你。”
“你可以。”车司明用肯定的语气说着,深邃执念的目光看着她:“你如果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上官涵粉润的嘴唇噏合片刻,耸耸肩:“你愿意跪就跪吧。”
说着,她全然无视他的存在,走到椅子上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英文演讲背起来。
灯光下,车司明的影子被倒映在地板上,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背书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她的英文那么流利。
跟她接触的日子,她却没有显露出一点痕迹,是她掩饰的太好,还是他不够仔细?
十二点的时钟响起,上官涵将手里厚重的书籍合拢,张开双臂舒展了一下胫骨,走进浴室洗漱,披着头发出来,走到超大的公主床上坐下,掀开被子躺下去,眼角的余光在车司明的身上看了一眼,好心的提醒道:“不要在我的房间里乱走,有机关的。”
说完,上官涵疲惫的打了哈欠,关灯,闭上眼睛睡觉。
车司明透过微弱的床头灯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张开干涩的嘴唇问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我怕明天早上起来看到一具尸体,吓到我。”上官涵闭着眼睛回答,她困得不行,可是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车司明闭上嘴唇沉默片刻,出声问道:“你恨我吗?”
恨!
没有爱,哪里的恨?
上官涵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轻声说道:“你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没必要费心思去恨你。”
她将自己的脑袋缩进被子
里,听着他的呼吸声,睡了这些日子以来第一个安稳的觉。
第二天,天边泛起鱼肚白,菲佣捧着手里的衣服从卧室外面走进来,被跪在地上男人吓得惊呼出声。
“啊~”
车司明不悦的蹙眉,扭头看着身后闯进来的菲佣,充满杀意的目光‘咻’的一下落到她的身上。
本末听到声音,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上官涵的卧室,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