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田姑娘应该不认识我,但我可不止一次听过你的大名了。”
我局促的看向杨修夷,一阵清风拂来,颇有些凉意。
想象此时的自己,衣衫褴褛破烂,头发蓬头垢面,脸就更不用说了,一定像被人扔进了煤堆里搅过。
“怎么了?”杨修夷仍轻擦着我的眼泪,微微皱眉。
我忙垂下头,未曾近看过清婵,竟比远看还要美上许多。
可是我却当着她的面和杨修夷搂搂抱抱……
一股自取其辱的羞赧莫名冒出,让我想扒开废墟把自己重塞回去。
极力掩饰住所有的不安,我看向春曼:“走吧,我给你解咒。”
杨修夷拉住我:“什么咒我来,你的身体很虚。”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单觉得在清婵面前无地自容,我结结巴巴的抽出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顿了顿,我叫道,“尊师叔……”
他一愣,我拉着春曼匆忙离开。
入口很快被挖通,廊道尽头落着大片泥石,已被封死,长度缩了整整一半。
在先前关押陈素颜的那间暗室,我们找到了昏迷的他们。
一青一白两个身子靠着墙角,互相依偎,十指相缠,所握甚深。
杨修夷在他们身上点了几处穴道,把了把脉后,对我说道:“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有事了。”
我点头,在一旁坐下:“我也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