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因而不知从何说起,自我从益州赶到匡城时,我这外甥女便痴傻了,我知道是谁要害她,却查不出确切实据。”
“那她的父母呢?”
“我妹妹十年前便病亡了,她父亲也于去年撒手尘寰,程某是个四海为家的闲散之人,忽然之间找不到一处落脚之地来安置她,所以想托田掌柜照料一个月,待我去查清她的病因,再觅处栖脚之所,定会将她接回。”
我有些为难,我已经被卫真弄怕了,万一这夏月楼也成日哭爹喊娘可如何是好。
程帆掏出两张银票:“这里共计二百两,还望田掌柜莫要推辞。”
二百两!
我眼睛一亮,就连我去漠北的车马费用都够了!
我瞬间把卫真的啼哭声给忘得一干二净:“好,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