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平世子自幼生长在京城,怎么可能会清楚关于赈灾的事情,这份手稿,是草民根据老家的情况所写而成,字字都是事实,且亲身经历。”
“草民敢问一句安平世子,你去过那些常年受天灾侵扰的地方吗?”
安义平深知不能从字迹上说话,所以打算从文章内容上入手。
而白子行被安义平此番质问,顿时就慌了神,因为……他除了京城,或是清文书院以外,根本没待过其他的地方。
“我虽然没有去过,但也让手下人专门去打听过!”匆忙之下,白子行只能扯了一个蹩脚的谎言。
“安平世子,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那草民再问,世子你可知道,经常受天灾侵扰的地方吗?”安义平又是冷笑反问,沉浸其中后,之前的胆怯都逐渐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对白子行的愤怒。
白子行瞪大眼睛,盯着安义平大半天,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半句话来。
而安义平也根本不打算听白子行的答案,他直接朝向云烨然,掷地有声,“陛下,安平世子连云国常年被赈灾的地点都说不出来,他又怎么可能写得出来关于赈灾的文章?”
白子行脸僵硬无比,“不!不,这的确是我写的,陛下请你相信我!”
但云烨然早在刚刚那番对质中,对白子行彻底失去了信任。
“如果世子还不死心的话,草民还有一个证据,草民的字迹的确是跟安平世子很像,但终归还是有些不同的,如果陛下再仔细看看,应该就能发现安平世子的那份手稿跟他结业考文章的不同。”安义平拱手,斩钉截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