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看国公府笑话,又在看太子跟欣悦郡主的好事,等这些人回去后,必然事情会就发酵出去。
到时候,京城便全是太子跟欣悦郡主私通消息,只要一提起他们,那国公府便必然会被绑定在一起。
苏书辛快要气死了。
云一言也要被逼疯了。
而夜里头,阮文君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在街上。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夜中的风很凉,吹过来让她觉得身子寒意森森,手臂啊腿上的抓痕也在隐隐作痛,她走着脚尖发软,但还是不肯停止地往前。
说来可笑,现在这种时候,阮文君都不知道该去哪……哪里有她的容身之处?
就觉得数不尽的疼痛席卷了身体,她的心悸又犯了,捂着胸口承受不住地往地上无力一倒。
以为肯定会摔得十分疼痛,可身子却忽然被人有力地抱住。
这般温暖的感觉,让身上的寒意逐渐减少。
“郡主!?”
阮文君闻言,顿时猛地清醒了过来,伸手推开了他,便难以自制地甩了眼前人一耳光!
“夙夜!你他妈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已经被云一言给玷污了!?”
夙夜错愣地看着阮文君,才瞧见她衣领口隐约透出来的痕迹,便如鲠在喉,脸上的疼痛便顿时算不得什么了。
阮文君死死地盯着夙夜,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些,将罪全部归给了夙夜,“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不会被云轻烟打晕,至少……我还能逃走!你为什么连云轻烟的手下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