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都是什么味道?闻起来怎么这么恶心?”
“马上就散了,你先过来扶着明止。”思寒瞥了顾溪一眼。
顾溪忍着恶心上前,将一旁的明止扶住,思寒顿时拿起一根银针扎在了他的人中。
原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明止,顿时眼神清明了不少,他艰难地看向了顾溪和一旁的思寒,“我昏迷了多久?”
“也就昏迷了个一天一夜。”思寒看到明止清醒不少,这才将银针撤下,“你睡得太久了,公主已经过来看了你一道回去了,不久后就得前去皇陵,你最好在守灵三日前能好过来。”
明止一顿,才捂着唇咳嗽一声,压下体内的汹涌,问道:“我身体的情况没有告诉给她吧?”
“你就放心吧,我们没有告诉给公主。”顾溪立刻回答道。
思寒在旁边看了眼,才漫不经心地说道:“公主马上就要去皇陵了,我不可能让他去皇陵前还得为你的身体担心,她自己就已经应接不暇了。”
明止冲思寒点了点头,虚弱地道:“谢谢。”
“先别谢了,你还是告诉我你这个蛊毒到底是怎么情况?”思寒蹙了蹙眉,质问明止,“为什么是南国的蛊毒,你得罪了南国那边的人吗?”
明止想了想,然后摇头道:“我基本上与南国的人并无任何接触。”
思寒沉吟片刻,才说道:“那既然如此的话,恐怕这事情就不是冲着你来,而是冲着公主来了,这个时候下手,是不希望你干涉皇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