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你是说摄政王,突然跑到丞相府的宴会上将明月公主带走了。”
今日,正巧云一泽被宣进了宫,然后就一直陪着云烨然再下棋,不过云一泽对棋并不如云烨然精通,所以三两下就总是输给了云烨然。
云烨然倒是也没有被扰了兴致,反而还是拉着云一泽一直在那里下。
结果下着途中,一太监便急匆匆地进来,对云烨然说了一番关于云轻烟和明止的事情,惊得云一泽手中的棋子都差点拿不稳。
云一泽是震惊,但反而云烨然是出奇的冷静,根本没有一点的意外。
云一泽忍不住看了云烨然一眼。
而云烨然那边并未注意云一泽的视线,若是慢悠悠地说道:“朕还当明止他真不在意,没想到今天就给了朕一个惊喜,看来好事将近。”
好事将近?
云一泽愣了一下,心中顿时就有了个猜想,但是碍于这云烨然还跟太监说这话,他没有敢把自己的话说出来。
“这件事情需要管吗?只怕明日京城里便满是传言了,到时候唯恐会对明月公主产生不好的影响。”太监抬头看了云烨然一眼,才轻声说道。
云烨然顿了顿,才摆了摆手,轻笑道:“这有什么好管的,朕相信明止会处理好这一切。他可舍不得让轻烟有任何委屈。”
太监对此没有异议,他点了点头,“那奴才就不让底下的人插手此事了。”
“行,你就下去吧,没什么事情就别过来了。”云烨然摆了摆手,整个人十分冷淡地说道。
太监又恭敬地行礼,然后才步伐稳当得离去。
云烨然处理完了云轻烟和明止的事情,才瞥了一眼身旁的云一泽,忽然问道:“你对摄政王跟明月公主两人的事情怎么看?”
“怎么看?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也就只有像摄政王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明月公主吧!”云一泽这番话完全是发自肺腑,他是真的这样认为的。
他曾经或许对云轻烟有过不一样的想法,但是真的深刻接触了解后,他又清楚得知道,自己是不配与云轻烟相提并论的,那样的女子根本不是池中之物,她甚至能做储君,也能做女皇……
云烨然有些讶异地看着云一泽,说道:“你当真是这样以为的?”
云一泽立刻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父皇。”
“你知道吗?原本只有轻烟的夫婿才能做这个储君……”
云烨然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云一泽愣住,“父皇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烨然懒散地回答道:“原本正和母后都是打算好了,只有轻烟的孩子才能做未来的储君,因为只有她才是真正的皇室一脉,而朕不过只是当年的宗室。当年长公主选择了一言,所以一言成了储君。”
“那现在……”云一泽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说道:“父皇说的是原本……所以现在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了?”
云烨然闻言,顿时笑了笑,他有些神秘地说道:“那可说不好……只得看轻烟那边的想法了。”
这话很显然是别有深意,云一泽并不想让自己过于深究,他很清楚接下来不是他该知道的事情了。但今日得知此内幕,云一泽着实是震惊不已……他万万想不到云轻烟居然是那么重要的存在。
“好了,朕把这些话告诉给你,也不是让你心有负担……只是让你早做心理准备。”云烨然立刻伸手握住了云一泽手中的棋子,“你看看你这棋子都快拿不住了。”
云一泽才恍然反应过来,看了云烨然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被父皇触摸过的地方是一片冰凉,冷汗淋淋。
他顺势将棋子松开,然后低声问道:“早做准备?儿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
“不明白?没关系,以后就会懂了。”云烨然笑了笑,将手里的棋子扔回了棋盒。
云一泽盯着云烨然,没敢说话。
云烨然也并没有打算给云一泽解释的,而是转头又说道:“你这棋艺实在是有点差了。这些日子可以在家多钻研钻研,到时候有空了,朕再将你召入宫中与朕一同下棋。”
对此,云一泽当然是高兴,他连忙点了点头,“儿臣会好好在府上钻研棋艺的。”
“对了,也别光只是钻研棋艺,有些大臣你可以稍微去人家家里拜访,多结识一下应该能对你有不少帮助。”云烨然又漫不经心地说道。
云一泽对此,不禁震惊地说道:“可是父皇这不就是结党营私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