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可谓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
柳长歌惴惴不安,他只怕大师兄猜错了,在他们转身之后,黑大圣和白日魔将对郭媛媛下毒手!
因此,回到山洞内,柳长歌一直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刘新洲的伤势不轻不重,陷入昏迷,却不致命,此刻躺在山洞中。
白日魔那一掌打来之时,原本极具力量,立时便可把刘新洲拍死。
刘新洲见躲无可躲,非中不可了,亏得他是黄青浦调教出来的弟子,临危不乱,从丹田提起一口真气,因此专注护住了自己的心脉,不管其他地方,这才硬吃这一招,往后退却之时,用运用了《紫金诀》中的卸气之法,把白日魔的真气卸掉了一些,方才不至于内脏破损。
所以他受的伤,仅仅是五脏震荡,与性命无碍。
山洞之中,光线不足,戴伍林便在刘新洲的头顶于点着一盏马灯。
药已经吃下了。
一般而言,与人比斗,外伤用金疮药即可,身受内伤,非普通的药石可以挽救,则需要安心静养,运功调和,或者非吃灵芝、雪莲、首乌、人参这等罕见补元生气的药草才行。
石帆手中的药,只是一般药物,可疏通经脉,稳定五脏,让伤者减少疼苦,帮助睡眠。
黄青浦的手中有天山派的“天山转生丸”,可救一切病症,但自打他夤夜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无法为刘新洲疗伤。
其他人内功底子不行,不懂如何为刘新洲运气疗伤。
所以石帆只得尝试着,给刘新洲喂下一些药物。
刘新洲现在是睡着,脸上挂着痛苦,如月光一样惨白,两道妙眉聚在一起。
戴伍林在原地踱了几步,脸上没了笑意,急切的道:“大师兄和四师弟受伤,小师妹被人掳走,小师弟又不会武艺,外面两个老鬼不知何时来攻,只靠我和二师兄,我看这次是悬了。师傅去了那么久,干嘛还不回来,难道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在山洞中的,没有一个人不着急的。
柳长歌面色凝重,一句话不想说。
石帆还好,保持着乐观的态度。
因为他是大师兄,黄青浦不在,他就是师弟们的精神支柱,一言一行皆被其他人看在眼里。他不能沮丧,无法放任自己的情绪。
洞口把守的周必达听到了戴伍林的话,便说:“师傅他老人家人剑法超群,江湖之上鲜有敌手,安危自不用我们操心。我想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迟迟不归,咱们都已长大,可不能事事皆仰仗师傅了。”
石帆点点头,觉得周必达所言正符合他的心态,但他没有接着往下说,反而问道:“二师弟你看外面如何,可有动静么?”
周必达语气淡淡地道:“不见一人,看似对方还在琢磨。”
“那俩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滑头,我们一定要小心,不可妄自菲薄。”石帆说。
周必达道:“他们对小师弟势在必得,急切之下,难免出错,正中我们下怀。但我们计划仓促,若想成功灭了他们两个,只能靠两个老鬼自己犯错。”
听到这里,柳长歌向山洞外走去,只想看看外面的情形,透透气。
刘新洲面容憔悴的躺着,可以说险些丧命,此事皆因他一人而起。原本和和美美的天山居,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感到深深的自责,心里喘不过气。
石帆叫道:“小师弟,你去哪里?”
柳长歌笑道:“去陪二师兄。”
石帆不好说什么,把头扭向刘新洲,目光凄然。
周必达坐在洞口,眯着眼睛看向远处,满脸尘土,嘴唇发干,手里把玩着钢刀。
柳长歌亦浑身脏乱,蓬头垢面。
二人见面,相视一笑。
柳长歌坐在周必达旁边,揪起洞口的枯草,放入嘴中咀嚼,苦涩的滋味,便如柳长歌此刻的心境五味杂陈中自是苦闷较多。
二人无话,木木然然。
晨曦刚过,天地大亮。
山林一片秋风萧瑟之景,毫无生机。目之所及之处,遍地是枯黄。
柳长歌看见远处岗上有一颗大松树,此时还有一些绿色,形单凉凉,偌大的荒野,别说一个人影,就是一只鸟也看不见。
周必达把刀放在大腿上,用衣服擦着,刀光一闪,晃到了柳长歌的眼睛。
柳长歌眯着眼,伸出手格挡。
便在这时,前方的岗子上,忽然出现一方淡绿色。
在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