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无法满足老先生的要求,那可如何是好?”接着,她又看柳长歌原地木讷,便拉了他的胳膊,说道:“是吧,师弟?”
柳长歌正大有此意,缓过神来,说道:“老先生,我师姐所说,正是我心中所想。不过我好歹也算是个半个江湖江中,杀人放火,抢劫奸污这等有违江湖侠义之道的行径,哪怕老先生就算是要了我的性命,也绝不会做的。”
怪老头儿听罢,哈哈大笑,说道:“小兄弟,你想多了,想哪去了?老夫一大把年纪,干什么采花勾当?即便立时把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般的女子,剥光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身体,放在我的面前,老夫亦纹丝不动,置若罔闻,平时不善此道,莫要见笑;还有那钱财无非铁疙瘩,驱使人一生,到死不得醒悟,害人性命,不过粪土一堆罢了;至于杀人,老夫一向不劳他人之手了。我要办的事,说简单也很简单,说难倒是真难,绝不违背侠义之道,尽可放心。”
不容柳长歌说,郭媛媛抢白道:“那好,咱们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绝无更改耍赖的道理。老先生,请你快说来,我师弟身体怎样?”
怪老头儿向柳长歌看了几眼,等待答复,明显是小女子之言他信不过,只要柳长歌亲口答应才好。
事已至此,柳长歌又何须违拗师姐的意思?便说:“还望老先生示下,但凡交代之事,没有不尽力完成的道理。”
怪老头捋须而笑,颔首说道:“年轻人,说一不二,我看你有办大事的潜力,称得上是豪爽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