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柳长歌。
黑汉子趁机跑到柳长歌的身后,嘿嘿地笑着。
柳长歌的视线扫过郑家三虎,面带怒色,说道:“请诸位不要误会,我不过是要你们向我朋友道歉,至于你们和这个黑汉子的纠葛,我是真不想管。”
郑老二哼道:“费什么话。你不想惹事,尽管可以到边上去,矗在场上,不是碍事么?爷们的兵器,可不张眼睛,伤了你那可怎么办?”
柳长歌道:“这块地方,是你们买来的吗,地契拿来瞧瞧!如果不是,我们为什么要走?诸位未免口气太大,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何本事,可以伤的到我?”
郑老大目光炯炯,对柳长歌手里的辰剑多加留神。
只看这把剑,非常特殊,通体为黑色,又长又细,剑刃极为锐利,看似普通,实则怪异,不像是俗物。
郑家五个兄弟中,见识最广的就是郑老大了,以他在江湖上的地位,自然认不出这是四海一剑顾向前的佩剑。可柳长歌刚才那一下拔剑,出剑,迅捷绝伦,像是剑术十分了得的小子。
是而郑老大被镇住了,一时不敢乱来。
饶是郑家五虎横行霸道惯了,保不齐也要栽跟头,既然知道要折面子,何必还要去触霉头呢?
郑家其他几个人则跃跃欲试,就要动手。
这边,空闻和尚,还有其他业火寺的弟子,哪一个不是绿林好汉,怎能看着柳长歌被欺负?同时也在外围布置,要将郑家五虎包围了。
如今之势,反倒成了,郑家五虎和业火寺和尚对峙,黑汉子置身事外。
郑老大一见局势不对,生怕柳长歌是名门之后,虽然心里火气不小,却竭力压制着,面带笑容对柳长歌拱拱手,指着黑汉说道:“这位公子,我们并非有意冒犯,只因为这个泼皮十分难缠,是他故意挑唆咱们的关系,我们与各位大师,无冤无仇,何必因为一个小人,而闹得不可开交,我们只想对付他,他却缠着公子,请公子将他叫出来,至于刚才的事,的确是我们的不对。”
郑老大出面道歉,令四位兄弟十分诧异。
尤其是老四,那个短小精悍的用钢鞭的汉子,脾气最大,悄悄说道:“大哥,你是怎么回事,跟个臭小子费什么话,他若要帮忙,不见得郑家五虎就怕了。”
柳长歌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对方说了软话,柳长歌自然也得让步,他把剑放下,以示化干戈为玉帛之意,说道:“我朋友说得很好,冤家宜解不宜结,诸位,我斗胆,劝双方一句,江湖道上,绿叶红花,本是一家,有什么大事,不能坐下来谈谈,何必大动光火?”
郑老大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这黑厮欺我太甚,若不将他拿下,江湖上再无我郑家五虎立足之地,你道,我们何为追他?”
柳长歌微微一愣,说道:“还请示下。”
郑老大瞪了黑汉子一眼,愤愤不平地说道:“这小子,与我们赌钱,竟用镀金的元宝,欺骗我们,输了钱,还不认账,我们一路追他到此,这才引起了与公子的误会,这样的人,我们岂能与他结交,岂非太脓包了吗?”
柳长歌回望黑汉子,却想不到他竟然做得如此过分,同时心里冷笑道:“能让他给骗了,我看你们郑家五虎,也不过如此。”
黑汉子听郑老大说完,突然大笑了几声,指着郑老大说道:“郑老大,你当我与你们开心么?上个月初八,你去陶香苑,嫖妓没有给钱,还骗人家姑娘说,钱在家里,让她回去与你拿,人家姑娘,迫于你的淫威,怎敢去拿,你算是白嫖,实在是缺德至极。”
郑老大立即回应道:“胡说八道!”一张脸,不禁通红,心道:“这家伙是如何知道的,莫非是桃红告诉他的?”
黑汉子嘿嘿冷笑,瞧也不瞧郑老大,往前走了几步,一指郑家老二,又说道:“还有你,你大哥是好色之徒,白嫖,欺辱人家风尘女子,你就更缺德了,你却是勾引人家有夫之妇,趁着人家丈夫出去工作,彻夜未归,你逮住了机会,将人家刚过门的小媳妇强暴了,还把刀架在人家的脖子,让人家不可告诉丈夫。你奸污妇女,罪过可大,你可知道,那小女子,经此之后,郁郁寡欢,病在榻上,至今已经是一缕游丝了么?”
郑老二气得直跺脚,面色煞白,骂道:“你个狗东西,从何处听来的?”却也是不反驳,可见是真的。
黑汉子哼了一声,说道:“你们郑家五虎,仗着学过拳脚,鱼肉乡里,欺行霸市,侮辱妇女,百姓们苦不堪言,一桩桩一件件,你们不记得,我可帮你们数着呢。”说完,他一指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