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冷汗,提醒道:“狗日的,要同归于尽。”
那人着实没有料到白狼如此丧心病狂,狗急跳墙,竟然要玉石俱焚,不过想要躲闪此招,却不是难事,他冷冷一笑,嘲讽道:“你就这点本事,还敢来中原耀武扬威?”话落,身子一矮,避过雷厉风行的一掌,左手成爪翻上,要拿白狼的手腕,同时剑尖在刀柄上一磕,力量奇大。
白狼此刻力量丢在左手上,右手握刀,自然吃受不住,哎呦一声,宝刀脱手而出。但是他的手腕,却没有给对方拿到。原来白狼在关键时候,用出一招反擒拿手,反拿对方的手腕,那人不肯,猛地撤手,白狼没有抓到。
接着,白狼急于拉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出三记钻心腿,要将对方逼退。
男人得势,也不想再继续下杀手,便收了宝剑,否则剑自下往上一撩,摆在中路上,白狼可就要自己往剑锋上撞了。
那人往后一退,白狼的三脚自然是踹了一个空。
刀已脱手,高下立判,自然是白狼输了。
白狼深知对方的武艺在自己之上,并未追上去继续纠缠,而是像个斗败公鸡,立在场中,人如朽木,面无血色。
与白狼交手的人,自然就是柳长歌了!
这是柳长歌第一次对敌用出《逍遥剑法》,相对于枪法而言,柳长歌在剑法上的锤炼,远不及枪法上高。如今亡枪不在身边,周民危在旦夕,柳长歌只得上去拦下白狼,匆忙之间,来不及思考剑招,只有遵照剑法上的总成而来,“攻敌不备,只攻不守”八个字。却不想逍遥剑法,果然精妙,一招打去,十招还来,十招打去,还有百招,剑随身动,永不断绝。
要知道顾向前当年最为出名的就是剑法,而非枪法,在顾向前全盛时期,无人能及,所向无敌。
柳长歌已经窥测到了剑法的门径,即便还没有领悟到精髓,不如顾向前二三,在武林之中已经是独当一面了,任凭白狼,如何是他的对手?
而在外人眼中,柳长歌乍起,一登场,如同鬼魅莅临。从黑色的剑光闪耀的一刹那,柳长歌和剑就成为了一个整体,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剑光霍霍,如流水行云,如天外流星,一气呵成,不分回合,一上手全是攻招,毫不讲理,令在场的人,叹为观止。
洞虚派的几个人,深知白狼刀法的狠辣,当柳长歌扑上去的时候,谁都不以为然。
尤其是冯爽,甚至在心里冷笑,想到:“与老五交手,这小子太不自量力,难道活够了吗?”
然而等柳长歌一剑运起,剑招如狂风骤雨般降下,顿时便把白狼包裹在黑色的剑影里时,冯爽再也笑不出来了。托雷更加担忧,脸色由黑转青,再由青转白。
只见比斗之中的白狼,凶狠犹在,却插翅难逃,如做困兽之斗,哪怕施展浑身解数仍不能化解危机,柳长歌则是兔起鹘落,游刃有余。
冯爽恨不得打出暗器,帮着白狼解决了柳长歌,可是双方正在缠斗,速度之快,他一时也没有准头,怕打到了自己人身上。
直至白狼落败,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当冯爽再想用暗器,柳长歌已退得远了,再发射出去,柳长歌却是站住了阵脚,有所防备了。而且冯爽为人十分地骄傲,若不是形势所迫,不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于是他手中扣着两把飞刀,目光炯炯地盯着柳长歌,又惊又怒。
周民见柳长歌获胜,哈哈大笑,走过来道:“柳兄弟,你这剑法真是妙哉,叫什么剑法?”
柳长歌道:“周大哥过奖,拙技而已,何足道哉?”他嘴上是这么说,眼睛却睥睨着白狼,却想:“这个小子,可比李开、王山之流强多了,的确是个高手。”
托雷怔怔出神,心想:“这小子年纪轻轻,却有这等剑法,究竟是什么人物?”托雷在中原武林,挑战了三年,照过面的高手也可不少了,用剑的更是多如牛毛,但与柳长歌比较,那些人的剑法,可就显得不足看了。
正在托雷揣测柳长歌身份的时候,身后一个婀娜的身影,突然窜到前面来,又只听仓啷一声,拔剑出鞘。
接着又是咚的一声,铜质的剑鞘,竟然飞向了后面的一株大树,没入三分。
周民一瞥,红着脸怒道:“嘿,他娘的,又来一个,男的不行,换娘们上来,你们还真是一群野蛮人,以为我兄弟,不大女人么?”
只听一个尖锐的女音叫道:“闲杂人等闪开,我找的是他。”剑尖指着柳长歌,言外之意,是说周民入不了她的眼。
周民气得三尸冒火,说道:“找打也不必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