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折磨人,中毒者痛不欲生,等时间一到,人才会送命。
烈性毒药,往往见血封喉,登时令人毙命,最长不超过十二时辰,死状也很是凄惨。
黑阎罗惯走江湖,见识过很多毒药,一看雷宇的反应,因此断定是慢性毒药。
柳长歌听完,心头又是一凛,叫道:“周大哥,还是你知道得多,以你所见,难道除了洞虚派的解药,我们别无他法了么?”
周民道:“万事没有绝对,有毒药,自然有解药,不过我们首先要弄清雷前辈中的是什么毒。最好的办法便是找到刚才发镖的人问问,这样一来,倒不如直接找他要解药啦!更或者挤出一点脓血出来,找个精通医术的行家,分辨出毒药配方,从而找寻解药,但是这一方法太浪费时间了,我朋友虽多,却没有这般能人。”说是,周民紧皱眉头,一脸颓丧。
雷宇点点头,对周民刮目相看,不想这个黑汉,乍看鲁莽,竟是如此老江湖,说道:“周兄弟,你所言不差,我看寻找洞虚派弟子索要解药,比登天还难,只好慢慢地去找解药了,我有深厚的内功压制,十天半月未必有事,就算最后找不到解药,那又何妨,人总是要死的,何惧之有。”雷宇与周民是初次相见,自然不知,别看周民年纪轻轻,可他很早就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黑阎罗的名号虽然不响亮,但他一向光明磊落,仗义行侠,结识的江湖同道,却遍布各地,不胜枚举。
柳长歌毕竟年轻,遇事不免慌张,失了主见,乱了方寸,当周民说完,只觉得大有道理,又听雷宇笑对生死,心想:“周大哥熟知江湖,我本该想他好好学习,雷前辈临危不乱,更显英雄本色,他已经为我折了一条腿,我又岂能让他送命?”
想到此处,柳长歌说道:“未必他们不能给解药,咱们可以一边追踪他们,一边找寻名医。天无绝人之路,我相信,雷前辈一向坦荡,自有福报!”
然而,周民人愣在原地,好像在思考什么,不停地嘬嘴。
原来周民蓦然想起雷宇刚才说的一句话,兀自纳闷:“我的小兄弟到底是谁,雷宇怎么说大圣手刘俊豪是他的师伯,难道他是···天山门徒!”
熟不知,“刘俊昊”三个字,也曾在柳长歌的心中一闪而过,只是他见雷宇中毒,一颗心全扑在上面,思绪纷乱,心急如焚,那能考虑刘俊昊到底是谁?
过了半晌,周民突然啊地大叫一声,扑在雷宇的前面,情绪激动地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雷前辈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刘俊昊,当真是柳兄弟的师伯?”
雷宇微微颔首,叹道:“不错,我见你这汉子与我相似,生性坦荡,没有坏心眼,又为柳贤侄结成朋友,我信任你啦,就告诉你吧!”说完,又对柳长歌说道:“贤侄,你也听好了,看见你学艺有成,我真高兴,好啊,既然你不是孩子了,什么事都该明白了,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吧,不必再等你师傅对你说啦。刘俊昊,还有刚才那几个人,其实都是你的对头呢,以后遇到了,可千万要小心···。”
于是,雷宇倚靠着大树,便把刘俊昊当年背叛天山派,加入洞虚派,成了洞虚派掌门,培养了十二个优秀的弟子;此番带着弟子们们下山来寻找天山门徒以及天山派后人报仇的事情说了。
又把柳长歌的身份,说给了周民和业火寺的和尚们们听。
听完之后,柳长歌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上一辈的事情,宛如一道惊雷砸下来,一时间还难以平复。
过了片刻,柳长歌才缓过神来,心里是又气又恨,心想:“想不到刘俊昊居然真是我的师叔,可我师傅怎么从来不告诉我?早知他们是天山派的对头,早该与他们性命相搏才是。”
雷宇猜出柳长歌的困惑,说道:“贤侄,你师父没有告诉过你这些,可能是因为你还小,不想让你卷入上一辈的纷争之中。刘俊昊虽然练成了绝世神功,可他要找天山门徒报仇,我看未必能成功。但是,刚才那四个人,各个身怀绝技,我们不可与之硬拼,就连这里,也不安全,他们若着急其他同伴来,我们可要吃大亏不可。所以我才放了他们一马了。”
“你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不懂人心险恶,没有江湖经验,你要学的还有很多,武林可不是见到的那么简单,武功厉害就行了。关键时刻还要用头脑,只有武艺而没有智慧,那是莽夫行径,是要败给聪明人的。我看这位周兄弟就比你好得多,不过,这也是因为你初入武林的缘故,凡事不可一蹴而就,闯荡武林,不是照招练武,等你在武林中走过一段时间,以后自然就知道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