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妇女,而木可可并非是囚笼帮的人,想来是邹春知道不敌小南,请他来专门对付玉公子的帮手。
周民一生嫉恶如仇,性格火爆,随着玉公子道尽邹春的恶行,脸色随之一层层地暗沉,气得一拍桌子,茶杯茶壶跟着跳起来,喝道:“岂有此理,囚笼帮这群狗东西,简直无法无天,邹春如此作恶多端,若是给我遇到,不仅要削断他的手指,还要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一想到小南把他的手指削断了,心情大悦,对小南的芥蒂自然消弱了一些。
柳长歌见周民激动,劝道:“周大哥,你消消火,邹春着实可气,无恶不作,死有余辜···”
不等柳长歌把话说完,小南又抢白道:“黑汉,你别急着敲桌子行不行,给我们公子吓了一跳。邹春就是给我打伤的,你要不高兴,他的山寨距离这里不远,你要为民除害,打上门去,将他杀了,至于他的脑袋,你是当夜壶,还是当花瓶,随你的便。”
周民哼道:“你不用激我,当我不敢去么?”
小南讪讪道:“没说你不敢,只问你何时去。这个邹春被我教训一顿,仍不知悔改,居然找帮手,欺负到我们头上来,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要不去,我可去了。”
周民心说:“我闯荡江湖十余年,胆气还不如你个臭小子么?”朗声道:“周大爷说走就走,四更天,我便去。”
小南道:“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周民冷哼道:“我从来不说假话,柳兄弟,你陪我去不?”
柳长歌刚才就想说江湖中人,为民除害,义不容辞,要去找囚笼帮的晦气,周民的话正中下怀。
柳长歌并未多想,点头道:“山上还有许多的妇女饱受煎熬,你我不去,谁来解救她们?咱们江湖中人,学了一身武艺,当为民除害。”
周民哈哈大笑,在柳长歌肩头一拍,说道:“不愧是我柳老弟,咱们去跟老雷说一声,这就灭了山上的恶贼。”
“且慢。”玉公子缓缓站起来,起身的刹那,说快不快,说慢不慢,风度翩翩,落落大方,柳长歌看着他,不禁一呆。若非玉公子此刻是明显男子打扮,头戴白冠,柳长歌还以为他是一个窈窕的少女。
周民诧异道:“玉公子,有何指教?”
玉公子浅笑道:“囚笼帮的山寨咱们可没去过。上面有多少人,咱们一无所知,你们说木可可是洞虚派的高手,他在不在山上?他若在山上,会不会还有其他洞虚派的人在?洞虚派的高手,应该都很厉害。刚才一战,充分证明,一个木可可,已经足以让我们束手束脚,若是有两个以上类似的高手,非但我们不能教训囚笼帮,只怕是自投罗网,因此,还要从长计议。”一席话说得周民和柳长歌目瞪口呆。
周民冷静下来,说道:“玉公子言之有理,利害剖析到位,叫公子这么一说,我们倒不能硬来。不知公子有何谋划?”
玉公子笑道:“我不是江湖中人,只是暂时想到这些,至于怎么办,还是大家同心合力地想吧。”
柳长歌不得不佩服玉公子的分析能力,心说:“周大哥和我,只有一股莽劲,无所顾忌,论心思缜密,可不如手无缚鸡之力的玉公子了。”
周民道:“公子何必过谦。实不相瞒,我们与洞虚派正有些过节,只怕他们不在山上,若在山上,更好办了。”原来,玉公子的话提醒了周民,否则他还没有想到,眼下,雷宇中毒,急需解药,正愁找不到下毒的人。
周民考虑到,洞虚十二杰,彼此之间都有联系,即便找不到冯爽,可若能抓到木可可,加以审讯,以此要挟,不怕对方不交出解药。
想到这里,这一趟囚笼帮之行,周民是势在必行了。
玉公子沉吟片刻,说道:“依我看,敌强我弱,不能硬闯。囚笼帮始终是贼,抓贼还是要靠官,我们不如上报官府,请他们派兵剿匪如何?我们可以先悄悄地上山去调查清楚,在配合官军,定能一举歼灭。”
周民哈哈大笑,说道:“玉公子,你果然不是江湖中人。没有听说这样一句话吗,当官当官,喝酒吃饭,做官三年,积蓄三代。现在的地方官,个个是酒囊饭袋,只顾着中饱私囊,苛捐杂税,有何可信?能打仗的都在边境呐!囚笼帮在本地存在多久了?若是官府有能耐,早已把囚笼帮荡平了,还用得着咱们出手?”
玉公子微微一怔,欲言欲止。
小南激动道:“黑汉,你说得可不对了,未必所有当官的都是为了一己私欲,不顾百姓死活,亦有许多简洁奉公的好官,无论怎样,权为民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