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间来,他正因为北蛮暗中屯兵的事情而焦头烂额,岂能让这些小官让他烦心?”何所似可以一句话将他打发了,可是转念一想,他的父亲告诉过他,官场复杂,有好有坏,有明有暗,有些人其貌不扬,却拥有极高的权利,有些不起眼的小官,足以左右大局,所以不能得罪任何一个人,因此,何所似固然不喜欢同这些人平时里结党营私,政绩全无的官员打交道,可又不能距离他们太远,把人给得罪了,北疆王的官职虽大,可是地处荒僻,又拥有重兵,为朝廷中许多人所忌惮,想要保住官职,还真不能忽视了京城中这一班大小官员,何所似念头一转,说道:“那边有几个朋友,我去看看,诸位,你们慢慢吃,我很快回来。”于是跟着小官走了。
在他走后,周民探头出去,看见何所似被小官拥着,进入了隔壁的雅间,哼了一声,说道:“这些当官的,只知道吃吃喝喝,相互拉关系,走门路,却不知道北蛮大军已经压境,我看就是一群蛀虫,汉州若亡,则就亡在了他们的手中了。”
雷宇怕隔墙有耳,心道:“此地是皇城,怎么周民也敢胡言乱语,他是喝醉了,万一被有心人听到了,这可如何是好?”于是,周民立即直至道:“周兄,你喝醉了,快些回来,喝一些醒酒汤吧,何世子,不过是过去见见他的朋友,你牢骚什么,岂不是丢了朋友的面子?”
周民退回来,哼了一声,继续喝了一大杯酒,没有继续喝什么。
玉公子则突然站了起来,向在座的各位,打了罗圈揖,说道:“诸位,你们慢喝,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不得不先行告退。”
柳长歌心道:“玉兄刚刚回来,理应先回家去看看父亲,能够和我们来这里喝酒,已经是莫大的情谊了。”柳长歌道:“玉兄,酒里很好,我们初到京城,便不送了,至于我们两个人,路上说的话,还请玉兄不要忘了!”
玉公子点点头,说道:“十分抱歉,我们比武会场上再见。”
柳长歌单独送玉公子出去,站在门口,柳长歌说道:“玉兄,我可能会住在罗家巷子里,这个消息,你最好不要泄露出去。”这个地名,是柳长歌听郑万春说过的,他怕玉公子匆匆离开,遇到烦心的事情,找不到他。
玉公子则笑道:“我就生长在京城,只要柳兄还在京城,无论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罗家巷子么,那是个贫民窟,柳兄你如何会住在哪里?”
柳长歌并不知道罗家巷是京城最大的贫民窟,住在好几十万的贫苦人口,搔搔头说道:“这都是郑兄安排的,我的确不知,何况我们本来走江湖的,睡在哪里都一样。”
玉公子道:“我先走了,柳兄莫送!”
柳长歌还是目送玉公子离开了十里香酒馆,直至玉公子单薄又孤单的背影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玉公子走后,柳长歌的心绪不禁有些黯然,他刚刚来到雅间门口,便看见一个穿着军服的士兵匆匆跑上来,直奔柳长歌而来,看样子好像是有大事发生,柳长歌侧个身子,想让他先过去,怎料,士兵看见了柳长歌,便质问道:“北疆王世子是不是在这里。”接着大叫起来:“世子,你快出来吧,王爷出事了。”
柳长歌心头一凛,心道:“看他神色如此慌张,莫不是北疆王遇害了?”
何所似听到声音,一脚把门踢开,问道:“快说,什么事。”他一看士兵辨认出来了,这是她父亲身边的卫兵。
士兵道:“不久之前,王爷同皇上在宫中谈事,回来的路上,突然遭遇了一伙蒙面的人袭击,王爷他···”
不等对方说话,何所似大声叫道:“我爹爹他怎么了,可是受伤了吗,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士兵弱弱的道:“不,王爷武功高强,除了卫兵伤亡了一些,王爷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