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福大命大,哪有这么容易呜呼哀哉。”
说完咕噜咕噜就把那晚药汤一口喝完,然后说道:“雨儿,这两天来没有好好休息过,我也是累得不行了,我要睡一会儿。”
南宫雨儿轻轻点头,然后替他盖上被子。
洛雪又说道:“雨儿,你也上床睡吧。”
南宫雨儿的俏脸一下就红了,嘤声道:“伤成这样,还是没个正经!”
洛雪笑道:“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这样既能疗伤,又睡得舒坦,没别的想法啦。”
南宫雨儿奇怪道:“真是满口胡言,睡觉怎么可以疗伤?”
洛雪笑了笑,说道:“因为你身上有药草味啊,抱着你睡就像抱着一堆药草一样,这药草熏一晚,比吃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南宫雨儿啐了一口,说道:“你要是嫌弃我这味道,往后我们就分房睡好了。”
洛雪赶忙说道:“哪有哪有,为夫爱煞还来不及,哪敢嫌弃。快上来。”
南宫雨儿宽了衣上床去,洛雪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嗅了一下,说道:“真香,就像……就像兰草的味道。”
南宫雨儿把头埋在他胸膛上,轻声道:“相公,快睡吧。别乱动,你的伤……”
“雨儿……”
“嗯?”
“有时候我总是在想,我洛雪何德何能,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
“别提你那个名字……”
“为什么?”
“有点吓人……”
“……”
“夭寿啦!把大爷我压得喘不过气来啦!”
听得这个痞子一样的声音,洛雪猛然一惊,然后伸手进怀中一掏。
“干什么干什么!你小子干什么!啊——”
听得窗口“啪”的一声响,好像有什么事物被扔了出去,不过外面风声雨声呼呼,一下就把这不和谐的声音给淹没了。
“雨儿?”
“嗯?”
“还记得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你是说你第一次见我,还是我第一次见你?”
“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了。我第一次见你,你那时候还昏迷着呢,而你见到我时,已经是第二天啦。”
“……好像也对,那你见到我时,是什么感觉?”
“感觉?那时,我才十六岁,看到你就觉得这一个比我小好几岁的弟弟真是可怜。”
“没别的了?”
“没了啊。”
“你就不觉得,这看起来比自己小几岁的弟弟,原来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怪,还是自己未来的枕边人?”
“噗,相公别逗。那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那时……我醒来只看到你的背影,好美,好美……断然也想不到,多年以前,这个大姐姐便是我的妻子。”
“什么大姐姐,人家可没你老。”
“咦?”
“怎么了?”
“我很奇怪。”
“奇怪什么?”
“你想想,我要是活了千年,不知道还能不能生孩子。”
“生孩子?”
“是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要是没有子嗣,可真对不起我那当教主的老爹……”
“呸,又想那些不正经的……相公……别……你的伤……”
“不想为夫的伤势加剧,你就好好听话……”
次日醒来,雨已停歇,但天仍是灰蒙蒙的。赵日天已经吩咐人处理好一切,只是洛雪昨晚大杀四方,被杀的那上百人当中,其中有一个便是当地府衙的儿子,此事不太好办。
见得洛雪下了楼上,吴东赶忙迎上来,将手中的一块牌子递给去,说道:“姑爷请看,这是从老张手上找到的,他临时前紧紧揣着它,想来必是重要的事物,不然也不会如此拼了命护住。”
洛雪接过那块牌子,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阵,发现只块令牌是精钢所铸,上便刻着奇怪的符文,倒是一个符文也看不懂。正面印有一个波浪一样的图案,想来应是什么势力的标志,但洛雪绞尽脑汁思索,却无法认出这究竟是个什么标志。
他向吴东问道:“这块令牌是张大哥从对方首领身上夺走的么?”
吴东点点头,说道:“定然是的,我想老张的意思是让我们从这块令牌上认出对方的身份,但是我琢磨了一晚上,也没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