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听他来了一句:“因为这是我的产业。”
桑冉冉:“……好吧。”您有钱,您可以任性。
一共五十个宾客,没有双方父母,省了某些传统的环节,一场婚礼走下来,桑冉冉不觉得累。
直到被化妆师团队簇拥着去了化妆室,她才后知后觉地翻看着戴着钻戒的左手,脑袋里回想着傅寒声那三个字“我愿意”,一时之间竟有些脸热。
“傅太太想什么呢?”
正在拆卸她头发的化妆师打趣道:“是在想傅先生吧?耳朵都红了呢。”
“咳,”桑冉冉轻轻咳了一声,“没,突然感觉有点热,空调没开?”
化妆师笑笑,转头去看,“27度,是有点高了,我往下调调。”
挽好了头发,再换上敬酒服,桑冉冉背对着化妆师,低头穿高跟鞋,起身时说道:“帮我把拉链拉一下。”
没得到回应,她转过身,就见房间里只有傅寒声一人。
“怎么来了?”
她有些尴尬地将双手背到身后去,拉到了腰中间却怎么也拉不上去,她努力了一番,还是卡着不动,只好这么尴尬的看着他。
“要帮忙吗?”傅寒声哑着声音开口。
桑冉冉默默转过身背对他,修身的礼服确实是不好自己拉,只是傅寒声坐着轮椅,她要不要往下蹲蹲?
思考间,傅寒声的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背,桑冉冉不由起了个寒颤,那双手就马上远离了她,说了句:“好了。”
“谢谢。”
那股酥麻还未褪去,桑冉冉不敢去看他。
傅寒声“恩”了一声,道:“走吧,菜都上齐了。”
“我推你。”
桑冉冉紧走两步,绕到他背后双手握着推手,轻轻往前推着。
一边走,她一边看着傅寒声的左手,那上面是和她同款却简约许多的钻戒。
想到今天牧师说,左手的无名指离心脏最近,两个人戴上了戒指,就代表彼此是对方心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