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头就是一阵低低的笑声。
桑冉冉随着他的胸膛而震动,见他笑成这样,忍不住就是一拳捶下去,“怎么样,你很得意是不是?”
“那还真是,毕竟这是对男人最大的肯定。”
桑冉冉磨着后槽牙,就想冲那张脸给上一拳。
但美色误人,那双惯常薄凉的瞳孔此时盈满了笑意,再配上卧室昏暗的灯光,冲着人简直就是一阵美色暴击,看着看着她的气也就消了。
“不过,我觉得你的腿还有得救诶。”
傅寒声摸着她微微汗湿的长发,“怎么说?”
桑冉冉一骨碌从他身上爬起来,往下滑了点到他的小腿处,双手在那上面撸了一下说:“你看你的腿,肌肉感那么明显,而且一点点萎缩的状态都没有,就代表里面的神经是活的啊。”
傅寒声一愣,倒是没接得上话。
“平时是阿豪给你按摩的吗?”桑冉冉也没管他的反应,问道:“你让他有空也教教我,以后每天睡前我也给你按按,说不定以后会发生奇迹呢?”
“这个……”
桑冉冉抬起他一条腿,用力按了按,手感紧绷绷的,抬头冲着他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发问:“你后来有去医院复查过了吗?西医不行咱们就试中医,哎对了,迪拜的医学也很先进,我们正好也要去,顺便再去那边看看你的腿。”
傅寒声:“……这个就不用了。”
“你不要讳疾忌医嘛!”桑冉冉说。
傅寒声:“……”
“我没有讳疾忌医。”他说。
桑冉冉抬起头来,就对他一阵轰炸式的说教,那意思翻来覆去也还是那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