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那就是季心远的,总不可能是新欢。
光看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穿着打扮也往贤惠的扮相去打。
“桑小姐,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在桑冉冉看了她两眼后,季清欢开了口。
“那你就别说。”
季清欢一噎,没想到她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一时之间有些下不得台。
“你是谁?”傅寒声抬眼皮问。
季清欢不太敢直视傅寒声,眼神躲躲闪闪,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云天。”
她捉住傅云天的胳膊,语气求助。
傅云天拍拍她的手背,怒视傅寒声:“你这叫什么话,不让你喊一声阿姨就算了,还假装不认识她。”
“我哪里能让寒声喊我阿姨,这事……”
“这里是傅家,没你说话的位置。”傅寒声冷声打断她,随后转脸去看傅云天,“当年你拍着胸脯说,带着他们一家离开杭城,永远不会再踏进傅家,这才多少年?”
季清欢哀怨地看着傅寒声,“当年的事情真的是意外,心远也付出了代价,而且我们回来绝对不会打扰你们,寒声你就行行好,高抬贵手放我们心远一马好不好?”
“凭什么?”
桑冉冉霍地站起身,“凭什么你们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要我们做这做那,我们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就因为你一张嘴就能颠倒是非吗?”
“冉冉。”
她的语气太激动,傅寒声不由转头看她。
桑冉冉红着眼,手指着傅寒声被东西挡住了的腿:“你们一句意外,让他坐了长达六年的轮椅,以后还要更长的时间,你们到底哪里来的脸来这要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