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冉冉腰酸背痛地起身,“长时间伏案也太痛苦了,这些老教授还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到底是多大的耐心才能耗费这么长的时间做这种事?”
她想不通。
现在的人虽不都是利己爱好者,但也没有多少是大公无私的。
她现在觉得累,难道是因为她的境界没到董秋明那个程度吗?
“太太,该吃饭了。”陈姨在书房外面敲了好几声,桑冉冉才听到,她扬声喊:“我先不吃,手上这个看完了我就去。”
陈姨因为有傅寒声的交代,不敢走,想了想就又敲门。
三番两次下来,才终于把书房的门给敲开,就见桑冉冉顶着个几乎能称得算是鸡窝的头发站在门后面。
“太太,你这是?”
桑冉冉又抓了一把头发,“嗨,别提了,我差点把自己给挠秃了。”
沉迷于学术不可自拔好是好,就是挺废头发的,桑冉冉想。
陈姨不明白她的这种操作,一边拽着人下去,边说:“学习太费脑,就得吃饭补一补,今天中午买到一个新鲜的羊脑。我放了点药材下去蒸,这会儿刚好能吃,太太一会儿当药膳吃了。”
桑冉冉本想拒绝,但谁让陈姨说吃脑补脑呢?
此刻的她,最缺的就是一个好脑子了。
三两口解决了脑花,桑冉冉在陈姨的叮嘱下,细嚼慢咽的吃了午饭,人又打算往书房里钻,但又被她给拉住了。
“刚吃饱饭别去书桌面前坐,我陪你到外面走一走,然后睡个午觉,再去忙活。”
桑冉冉就认真脸看她,“陈姨,你这样是会成为我学术路上的绊脚石的。”
“那我也不能看着你仗着年轻糟蹋自己的身体,年轻人现在不讲究健康,等老了就知道追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