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险库里,桑冉冉在傅寒声的众多收藏品中选了一个青铜器。
“那些瓷器啊玉器啊,舅舅有不少,青铜器我还没怎么见过,这个他应该会喜欢。”
傅寒声看她决定了,就点了下头,“那就这个。”随后他跟跟着他们的工作人员道,“把这个包起来,地址送到……”
工作人员用笔记起来,又核实了一遍,点头说:“好的,我们马上安排人去送。”
桑冉冉选完也没有马上出去的打算,而是绕着这个保险库转了起来,看见个合心意的还拿起来把玩。
她这个随心所欲的动作,令旁边跟着的工作人员心惊胆战,“夫人夫人,这是明代官窑的瓷器。”几百年了都这么完好,可不能在眼前给毁了,那他得心痛死。
“啊,明代的啊。”桑冉冉点了个头,随口问了一声,“多少钱啊?”
“按照现在的市值,应该是两千五百万。”工作人员说。
桑冉冉顿时像被人点了穴道似的,好半晌她才黑人脸问号的去看工作人员,“你刚才说多少?”
“两千五百万。”
“……你帮我接一下,我的手动不了了。”
等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接过她手中的瓷器,桑冉冉顺手指了下身边半人高的青花瓷器,问:“那这个呢?”
“您是问来历还是价格?”
“你只用跟我说多少钱就行。”桑冉冉说。
工作人员想也不想的就告诉她一个数字,桑冉冉脚一软,差点跪下。
“这玩意儿一亿两千万?”她不可思议的问道。
“是的。”工作人员冷静的解释道:“这是大金太后的官窑烧出来的瓷器,如今只剩这一个了,大金皇帝当年独宠金后,不惜为她做了一处官窑,每出来的一批瓷器只选一套品相最好的,其他的全部销毁,所以弥足珍贵。”
桑冉冉:“……真烧钱啊。”
感叹完,她看向一旁像个局外人的傅寒声,顿时伸手敲了敲他的肩膀:“你没有别的话要说吗?”
“说什么?”
桑冉冉指了这保险库里的所有东西,“谈一谈这价值连城的全是傅先生你的私藏的感想?”
“是你的。”傅寒声淡淡说出三个字。
桑冉冉傻了眼,“什么?”
“这个保险库里的东西全是你的。”
“……我的?”桑冉冉声音猛地拔高,“你别告诉我当时你把这个也转到我名下了?”
傅寒声十分淡定的说:“是啊,我后来不是告诉你了,我是给你打工的吗?我名下一分钱也没有,我们家最有钱的是你,我一直在给你打工,没有工资的那种。”
桑冉冉没了表情,她直勾勾的看着傅寒声:“这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傅寒声也十分认真,“不只是这个,拍卖场也属于你,包括你去过的西山,总的来说,就是我名下所有的资产全都过户给了你。”
“……你是疯了吗?”桑冉冉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傅寒声神色淡淡,“在你名下或者在我名下有分别吗?”
“既然没分别你干嘛全转到我这里来?”桑冉冉仍旧瞪着他,“你不要偷换概念,我当初以为你是为了应付爷爷瞒着我转了傅氏的股份,敢情你不止那些,全部转给我了?”
傅寒声点头,“是啊,我没跟你说吗?”
“你什么时候说过了!”桑冉冉快被气死。
这事放到别人身上听过来,可能会觉得:哇这个男的好浪漫,为了让老婆安心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放在自己的身上,浪漫个鬼,吓都要吓死了好不好。
傅寒声镇定自若,继而往旁边看了一眼,接收到他视线的工作人员浑身一震,讪笑道:“您二位慢慢谈,我先出去了。”说着,将其他几个跟他一样目瞪口呆的同事给扯了出去。
待这保险库里就剩他们夫妻二人时,傅寒声开口说了话。
“迪拜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只要我在傅氏一天,季心远就不会心死,你别看爷爷站我这边,但季心远同样也是傅家的血脉,他狠不下心。”他双眸认真的看着她,“我还对外公众了一份保单,若是你因此受到伤害,这些资产会全部捐给慈善机构,他们拿不到半分。”
桑冉冉没有被说动,她摇头:“这不是理由。”
“我的命脉是你。”傅寒声说。
他这话一出,桑冉冉顿时成了哑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