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搂着脖子说:“等下你帮我看一下我写的大纲,顺着那个写我觉得我会写得很顺,等写完了我就发给老师看,让他帮我推敲推敲。”
“写一天了?”傅寒声将包包递给阿豪,一只手搂着桑冉冉的腰,“累不累?”
“不累不累,我现在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干劲,还能再奋斗几个小时。”说着她挣扎了一下,想下地去沙发上继续。
傅寒声却不放人,他将人继续裹在怀里,滑着轮椅洗了手回来,说:“先陪我吃个饭。”
桑冉冉大为惊讶:“你没吃晚饭?”
“恩,下班去处理了点事。”
桑冉冉一听马上从他怀里钻出来,冲进厨房,没一会儿双手捧着碗面条出来。
“我不知道你没吃,所以没让厨房留菜,先吃碗面条垫垫。”高汤下的面条,里面又卧了两个鸡蛋,吃完也差不多饱了。
看她将碗放到桌上,两只手立马去掐住耳垂,傅寒声过去抓了她的手看,“不是有人端出来,你自己还上手,还把手给烫红了。”说着话他扬声喊了陈姨拿药膏来涂。
桑冉冉傻笑:“嘿嘿嘿,这不是被你没吃晚饭给急的吗?”
傅寒声的肠胃不太好,平时刺激性的东西都不能吃,更不能饿,少一餐不吃胃会隐隐作痛一天。
“你啊。”傅寒声对她总是理直气壮的办法下不去狠心,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接过陈姨递过来的药膏,细细的涂上去,“晚上睡前再涂一遍,明天应该就好了,以后别这样了。”
桑冉冉的皮肤嫩,稍微刺激一点就能留下痕迹。
所以家里常备这样的药膏,是傅寒声专门请一个中医大夫研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