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怡的下场怎么样,阿豪不清楚。
反倒是程家二房正在闹离婚惊呆了看戏的众人。
要知道程家二太太脾气软弱,最好欺负,当年她下嫁程家就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镜,这么多年程敬豪在外面捻三惹四也不是个秘密,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程太太就很神奇的被瞒在鼓里。
当程可怡将那一张窗户纸捅破的时候,活在幻想中的程太太主动跟程敬豪提出要离婚。
“你胡闹什么?!”
刚开始,程敬豪没当回事,只骂她神经病,还问:“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我都跟你说了,那是在生意场上的应酬,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易秀兰这一次却极为坚定,她让程敬豪把她当年陪嫁的股份变现,她要全部带走。
“就当是以后女儿结婚的嫁妆,到时候你出不出我都能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
程敬豪怎么肯?
先不说程氏现在摇摇欲坠,就是放在以前程氏企业如日中天的时候,程敬豪都不一定愿意把这笔钱拿出来。
进了他口袋的钱,他怎么愿意吐出来半分?
“你要是不给,我就告你重婚,你那么多私生子女,我就是抓一个去验dna你都得净身出户。”易秀兰跟他同床共枕近三十年,怎么会读不懂他的表情,她冷笑道:“你也别忘了现在还在闹分家的大房。”
程敬豪最终还是同意了离婚,而且在他点头的当天下午,易秀兰就把他喊去了民政局。
这一场离婚,将近割了程氏企业的三分之一的生命值。
离了婚,易秀兰就带着程可怡远赴去了澳洲,临走前程可怡又通过新手机联络了傅寒声,不过这一次电话是桑冉冉接的。
“傅先生,我走了。”
桑冉冉拿开了手机认了一下号码,心说这声音有点耳熟,就去浴室门口扬声喊傅寒声,“有人打电话给你,说什么她走了,你要接吗?”
“不接。”
带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
桑冉冉想了想,对着手机道:“抱歉哦,傅寒声现在没有空,等他不忙了我让他回个电话给你。”
程可怡听着耳边的忙音,将手机拿下来,忍不住笑了笑,“真可怜哪,临走前还得吃他们这一碗狗粮。”
想着等手机到了傅寒声手上,怕是又要进了黑名单,程可怡编辑了一条短信,直接发送了过去。
在忙自己作业的桑冉冉拿起他手机一看,看完忍不住“啧”了一声,直接拿着手机闯进浴室,将屏幕面向傅寒声,“傅先生艳福不浅啊,什么时候又捞了位红颜知己?今天要不是我接到这通电话,是不是我都被蒙在鼓里?”
傅寒声此时正在往身上淋水冲去沐浴露打出来的泡泡,瞥见她一副进来兴师问罪的模样,就忍不住笑。
“你还笑得出来?”
桑冉冉再度看向屏幕,一字一句的念给他听,念完了发现傅寒声还在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拿了条搓澡巾就往他身上砸,“你现在坐着轮椅都今天一朵烂桃花,明天一朵烂桃花的,我都想象不出来等你以后站着在人前,那我这个老婆不得跟个摆设了?”
“你怎么会当个摆设,你别忘了,我现在是给你打工的,我就是个打工人。”
桑冉冉哼了一声,斜睨他:“你就会话说的好听,我跟你说这是最后一次,再被我发现,你睡三天书房。”
“这也要我睡书房?”
桑冉冉看他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做出个比他表情更夸张的,嘴里说:“这有什么不对吗?你在外面招花引蝶,回来了还给我气受,让你睡书房怎么了?难道我睡?”
说完话,桑冉冉转身想走。
身子一转,手臂就被傅寒声给扯住了,带水汽的身体随之也贴了上来:“进都进来了,还想走?”
“我昨晚才洗的头!”
说话的时候,他的头微微底下,贴在她的耳边,男人发梢还在往下滴水,才说两句话的功夫她半边肩膀都湿了。
“没事,一会儿我给你洗。”
桑冉冉挣扎,但男人已经两手掐住了她的腰。
再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后了,傅寒声如约给女人重新洗了澡洗了头发,出来后还服务周到的给她吹干,上精油,细致得桑冉冉挑不出一丝毛病。
只好气闷的上床。
上了床傅寒声和平时一样要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