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墓园。”
“咣当”一声响,傅寒声将手里的枪丢到了书桌上,他掏出一块手帕,擦去嘴角的血迹,“在杭城?”
“在临市。”
傅寒声将手帕折好,丢到了不远处的垃圾篓里,“也不远,开车两个小时不到,那就明天把我要筹办宴会的消息放出去,再传出去几个舆论,说我的腿已经治好了,到时候很有可能是站起来露面的第一个场合。”
阿豪没接话,他觉得这样不是很稳妥,甚至觉得傅寒声有些激进了。
“少爷,那少夫人那……”
傅寒声顿了一下,转而将这个话题绕开,“到那天严格把守携卡入场的人,莫西东身边有个人很会作假,当年流入市场的一部分假钞就来源于他手。”
阿豪明知他这是在逃避,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听着傅寒声交代的话,阿豪突然觉得去年不该任由傅寒声结婚。
没有了牵挂就不会急于求成,他知道傅寒声这是在给身边的人清除危险。
少夫人如今有了自己的事业,不可能时时像现在一样跟在身边,如果不这样做,莫西东发起疯来,他们谁也想不到那个后果。
“这个事,要告诉少夫人吗?”阿豪想了想,从侧面试探的问了一句。
傅寒声几乎想也不想的,摇头,“不用告诉她。”
“但是之前在车里……”早已想得到这个结果的阿豪忍不住提醒他,“少爷你答应过少夫人,会带她一起参加宴会的。”
傅寒声不能说自己就是因为这样才改的主意,他抿着嘴半天没说话,最后只道:“到时候让她待在家里面,派几个人守着。”
阿豪垂下眼眸,这也就是变相的约束她的出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