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冉冉也没瞒,就说挺没意思的,待在医院不得下床已经够让她难受了,再加上还有应付这样那样的人。
“再坚持两天,还有两天的液体要输,这两天我不让人进来探病了,就我跟你。”傅寒声哄她,“行不行?”
桑冉冉还能说不行?
她点了点头,“行吧,哎。”
这声哎听得傅寒声真是浑身跟着难受,他看了阿豪一眼,后者点了点头很快带门出去。
等偌大的病房里就剩他们二人了,傅寒声凑近她的耳朵,“你不是愁不能洗澡吗,我一会儿让护士给你背上贴一个防水的东西,我抱你到浴室里给你简单的擦洗一下,顺便再洗个头?”
这下桑冉冉来了兴致,这些天犹豫伤口不能沾水,别说是洗头发了,就是洗澡傅寒声都是给她拿毛巾擦过了就算了。
哪怕是知道身上不可能脏,但身体就是不得劲。
而头发呢,傅寒声是给她买的免洗的喷雾洗头剂,是能让头发不出油不痒的,但哪儿能跟真正的洗头相比?
她这一点头,傅寒声就捧住她的脸亲了口,额头抵着她的,“那你别不高兴了,看你皱个眉头,我的心都跟着难受。”
“有没有这么夸张。”
她嘀咕的一句话,让傅寒声抓着她的手往胸口上放,感受着掌心处跳动着的心跳,桑冉冉不由自主去看他深邃的双眸,那里面像是一个会将所有生物都吸进去的黑洞,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往最深处里带。
也往他的爱里面靠近。
“我爱你。”他低低的说,“这颗心只为了你而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