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紧跟着，阿豪忙反驳道：“不可能！”

傅寒声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叠照片，直接丢到他面前：“你自己看。”

“这怎么可能呢？”阿豪一边看，脸色渐渐又开始凝重起来了，“那这样，到底是谁假借着莫西东的名义？”

傅寒声也想知道，于是他说：“我猜那个人现在还不知道我知道莫西东死了，所以接下来，还会假借他的名义再给我送一份大礼，最开始我还在猜，今天看来，可能跟何婉晴有关系。”

阿豪就问跟她能有什么关系？

“何家和少夫人一向水火不容，何婉晴只是少夫人的一个继妹，他们能利用何婉晴做点什么？”

“人都攥在他们手里了，我怎么知道？”傅寒声说。

阿豪就没说话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何婉晴能对他们构成什么威胁。

“对了，我让你查的黄晓那个事，查得怎么样了？”

“哦哦，我差点忘了。”

阿豪说话间，低头用手机给傅寒声发了一封文件，“这是黄晓退役后的履历，退役不到两年，他娶了他顶头上司的女儿，但他的升职跟这个没关系。”

傅寒声用鼠标点开邮箱，闻言看了阿豪一眼：“那跟什么有关系？”

“黄晓就任警员期间，手里办过三个大案。”阿豪说。

傅寒声没说话了，这履历确实完美，不升他都说不过去。

连续看了两遍，傅寒声没找出来哪里不对，但他直觉就是不对。

“少爷，我先出去。”

傅寒声点点头，没过多久，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人是黄晓，他眉头微微一皱，然后伸手拿起来，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过。

“我出差到杭城，晚上见个面？”

傅寒声自然答应了，随后问他地点，黄晓在那端说：“你是主，你来安排吧，我一会儿还要到你们市局开个会，没那么快，晚点我联系你。”

那边先挂断，傅寒声看着已经恢复到主屏的屏幕，眉头再度皱起。

他不信这么巧的事情，但现在事实摆在这。

黄晓是有备而来呢，还是真的就是过来杭城出差的？

“叮咚——”

微信新消息的提示音响起，傅寒声拿过来一看，是他母亲严淑惠发过来的，问他：“这礼物惊喜吗？”

“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让安志培松口的？”傅寒声打字问。

那边就没了动静，像是刚才那一幕是他的错觉一样，笑了笑，傅寒声将刚才阿豪面前的那一叠照片重新收回了抽屉里，抽了张白纸，用笔在上面描出关系图。

莫西东是死了，但他的那些替身是在为谁做事的？

还有黄鹏……

傅寒声这一仔细想，就觉得事情过于让人惊悚了。

想到黄鹏，傅寒声起身，拿了椅背上挂着的外套，再用手机通知阿豪一起。

刚下到向茜茜楼层的阿豪还没得进去，就收到了傅寒声的消息，他脚步顿了顿，转身又朝电梯里进。

“阿豪特助，您怎么不进去？”

阿豪就说有事，晚点再过来，随后按了电梯往负一楼去。

路上傅寒声将起先不容易串起来的事情连串了起来，“黄鹏压根不是莫西东的人，他早知道莫西东没了命，假借着莫西东的名义的目的又是什么？”

“也可以这么说，他以前是莫西东的人，但知道莫西东是强弩之末后，改投了别人。”阿豪边开车边说。

傅寒声双手交叉，又提及往上黄晓要跟他吃饭。

“他来杭城干什么？”阿豪从后视镜跟傅寒声对了个视线。

“说是来出差。”

阿豪忍不住嘀咕：“就这么巧？”

“什么这么巧？”

阿豪缓缓松开油门，车子慢下来后往路边靠，打了双闪转过头来看着傅寒声：“少爷你看，他今天要来，何婉晴今天就被绑了，这难道不凑巧？”

傅寒声瞳孔骤然一缩，随后缓缓抬眸对上阿豪的：“你是说……”

“这个定论不好下，但是黄晓绝对没这么简单。”阿豪说。

车子重新行驶起来，傅寒声边沉吟道：“晚上去会会他，现在先去炸一炸黄鹏，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得句真话。”

“恩。”

……

另一头，桑冉冉接到庄晓晴的邀请，“女士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