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完了,就没了。
桑冉冉:“……”
你特么可真够直的。
你这辈子不注孤生老娘都服你。
幸好人家女孩子好修养,闻言放下筷子就接了话:“你好,我叫盛开研,是周时的女朋友。”
“你好你好,我叫桑冉冉,周时管我家先生喊哥,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跟着周时叫我嫂子,不然冉冉也行。”
盛开研抿嘴笑,“那我叫你冉冉?”
“好啊。”
有了这个开场,接下来一切还算顺利。
吃饱喝足,桑冉冉要去补妆,问盛开研要不要一起。
“一起吧。”
到了盥洗室,桑冉冉对着镜子补口红,一边和旁边做着同样的事情的盛开研说:“周时这人没谈过恋爱,不像我家那个,老油条了,有些事情你别介意。”
盛开研笑了一下没接话。
桑冉冉一看,盖上口红的时候心说这是个啥意思?
很快,两拨人分道扬镳,桑冉冉禁不住问傅寒声:“你怎么看?”
傅寒声脑子没转过来,“看什么?”
“盛开研和周时啊。”
“我看他们做什么?”
桑冉冉撇撇嘴,将屁股转了个方向,半张脸几乎贴到了车窗上:“算了,我跟你现在就是对牛弹琴——一窍不通!”
好端端的,她就不应该跟傅寒声说这个。
傅寒声还莫名其妙,怎么了这又是?
不过桑冉冉情绪来得快去得快,车刚开进剧院大门,她那股兴奋劲又上来了,就好像刚才不高兴的人不是她一样。
傅寒声不禁算了算时间。
很快得了结论。
好吧,某人的生理期要到了,怪不得情绪这么反复无常。
傅寒声很轻易的接受了这个即将到来的事实,甚至后悔刚才放纵桑冉冉点了一杯冰淇淋,他心想回家后得让陈姨冲一杯红糖姜水哄她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