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严淑惠隐藏的事情,她更担心的是她的身体。
所以,她第一反应是去找医生。
不光是他们,严淑惠此时也面有难色地看着桑冉冉,等到医生将交代与纱布缠住了伤口,她看着桑冉冉冲医生道了谢,再将人送出去病房。
转回来的时候,她不是很同意的对严淑惠说:“妈,你不应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严淑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抬眼与傅寒声看了一下,摇摇头。
这孩子,实诚得让人受不住。
晚上离开医院,桑冉冉劝傅寒声,“妈既然不想说,你就别逼她了,她身上又痛,今天输的药水还是止痛的,把她给气得针都给拔了……”
傅寒声没说话,他脑子里不停地连着线,这个时候桑冉冉说了什么他都没细听。
“还有就是安医生,我觉得他跟妈好奇怪,你说像情侣吗?又不是很像,总觉得安医生像妈的手下一样,妈让他往左他不敢往右。”
傅寒声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他脚步都忘记往前迈了,盯着桑冉冉让她再说一遍。
“什么?”桑冉冉被他这么一看,瞬间紧张了,“我说的……不对吗?”
“不是,你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我捋一下。”
桑冉冉紧接着就把话重复了一遍,傅寒声屈指在太阳穴点了好几下,“你说的没错,你说得对,我是被他们营造的形象给骗了,妈跟安医生不是这个关系。”
“也不是这么说,妈没这个想法,但安医生有啊。”
傅寒声冷冷一哂,“谁去考虑他。”
桑冉冉:“……你们母子,对人家安医生可真不人道的,我现在合理怀疑你这段时间是故意打的安医生。”
这么大的意见,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