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几人走了进去,那伙计将他们安排在最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
“小二,来壶好酒!”
那酒上来之后陈雨发现,这酒难喝至极,他越发搞不懂了,自己酿的酒为什么不拿出来卖?自己明明已经告诉过伙计有钱了!
“小二,这酒怎么如此难喝?”
“我们这儿的酒就这样,爱喝不喝,不喝滚蛋!”
“我看那桌的酒跟我们的不太一样啊!”陈雨压着火问道,他已看出来,中间那桌喝的正是自己酿出来的好酒,而且看旁边的酒坛,他们喝了好几坛了!
“你们跟胡家的老爷能比么?”
又是胡家,“这胡家怎么了?难道是你们老板?”
“对啊,胡家就是我们老板!”
“可是我听说这忠义酒楼的老板姓陈啊?”陈雨气得不知该说什么。
“他啊?莫说他远在咸阳城,就是他在此,赚得的钱也要分七成给胡家老爷!”
“那胡家竟如此嚣张?”
“喂!你说话小心点啊!想惹事出去!”
“张奎在哪?叫他出来!”
“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人物啊?奎爷,有人找!”这伙计喊的是奎爷,但言语之间却没有丝毫尊敬!
“哎!”那张奎慌慌张张跑来,好似他才是那跑堂的,而那小二才是这酒店掌柜。
“少少少少,少爷!俊俊爷!”那张奎来到近前看清来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张奎,怎么回事啊?”陈雨问道。
“少少,少爷,我……”张奎结结巴巴说道。
“小二,再拿坛酒过来!”胡家那帮人喊道。
“哎!聊完没?”那小二跑了过来,“赶紧去给胡家老爷拿酒!”
“是是是!”张奎怯懦的应道,转身对陈雨说道,“少爷,俊爷,您先稍等,我去给客人拿酒!”
“卧槽!”陈雨一巴掌拍在张奎头上,“你特么怎么回事?”
“小子,敢来我忠义酒楼闹事?”那伙计指着陈雨嚷道。
“呲!啪!”一只手掉在地上,那伙计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掉在地上的是自己的手!
“啊!我的手!”
李俊没有理他,低头喝着那浊劣的酒,仿佛他的剑从未出鞘。
一旁胡家那帮人闻声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啊!老爷!他们在酒楼闹事,还斩了小人的手臂!”那伙计说道。
“老爷,这是我们酒楼自己的事!这……”张奎试图解释道。
“发生了凶案,这可不是你们酒楼的事!”那胡家之人说道。
“老爷,您替我做主……”这是那伙计昏倒前的最后一句话。
陈雨冷冷的看着,没有说话,李九兄妹却是瑟瑟发抖。
“老爷,您吃饭,今儿的酒菜我全包了!”张奎上前说道。
“啪”一巴掌打在张奎脸上,“滚,老子吃饭从不给钱!用得着你请?”
“是是是,最近刚从咸阳城运来一批葡萄酒,这就给几位爷献上!”张奎拦在陈雨面前说道。
“妈的,有好酒不早点上来,一会儿再收拾你!滚开!”
“少爷,您快跑!”说着张奎上前抱住了那胡家之人。
“找死!”那人说着抽出腰间佩剑砍向张奎。
他的剑最终也没看下去,随着他的剑掉落在地的,还有他的手臂。
“啊!”那人惨叫一声,一脸的不可思议,在这庆羿城内,胡家便是横行霸道的招牌,今日报出名来,竟然还有人敢出手,震惊之余,断臂之痛似乎也没那么疼了。“我乃胡家护卫吕东,你们竟然敢伤我?”
“再不走,就别走了!”陈雨淡然的吃着小菜,头都没抬!
“好,你们等着!”一众人捡起地上断臂,搀扶着吕东慌慌张张的跑了。
没有理那去叫人的吕东,陈雨看向张奎:“说说,怎么回事?”
“哎呀,俊爷,你可闯了大祸了!少爷,你们还是赶紧跑吧!”张奎没有回答,反而急切的说道。
“我问你话呢!”
“少爷,这胡家可惹不起啊!您,您赶紧走吧!”
“不要慌,先说说他是怎么回事?”陈雨指着地上躺着的伙计。
“这伙计,是胡家指派过来的,平日里咱们酒楼账目都要经他的手,那胡家把咱们酒楼大部分的利润都拿走了,若不是由您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