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起身快步离开岑伯礼的茶室。
岑伯礼没有多看他一眼,只细细品着自己的香茗。
回到房间,岑伯明找到纪善宇的电话,立刻拨通过去。
那端很快就接通了。
“岑先生,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啊?”
岑伯明懒得和他客套太多,开门见山正色道:“让你调查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纪善宇连忙将趴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推开,挺直了背脊,声音不敢有一点马虎:“岑先生,我真的很尽力的去查了,但是当初那家孤儿院的孤儿这么多,全部分散到各地,要一一找到和确认,真的不是容易的事情。”
闻言,岑伯明脸色一沉。
如今岑柒羽翼渐丰,虽说二哥一直劝他要有耐心,但他已经越来越等不及了。
见他没说话,纪善宇也有些害怕,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个,岑先生,除了我们之前查到的那些消息,还有没有别的什么特征?比如她身上有个胎记什么?这样起码我找的时候还能有点指向。”
这话倒是提醒了岑伯明。
他记得小的时候,岑柒刚生下来,身体不是很好,大哥和打扫就去寺庙里为她求了一个开过光的荷包,岑毓顺带也有一个,自那时起,两个人的荷包几乎没怎么离开过身上。
如今岑毓是如何他不清楚,不过走丢的岑柒……会不会还留着那个荷包?
想到这一点,岑伯明沉声道:“胎记没有,不过倒是可能有一个荷包,走丢前形影不离带在岑柒身上的。”
荷包?
纪善宇恍然想到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