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
拉开那扇大门,迎面撞上了来送茶水的女秘书。
在女秘书的一声惊呼里,她头也不回,疯狂地逃离。
大街上,繁华的路口。
她一下冲到马路中央,让来往的车辆避让不急,很快就成了扰乱公共秩序讨厌的罪魁祸首。
最后她急停在一辆白色小轿车车前。
车主一个急刹车右打,差点就一头撞到了一侧的防护栏。
这一危险的举动,着实激怒的对方,自然要将头伸出窗外,滴滴高摁两下喇叭,指着乔锦心愤怒开骂。
“有病啊,要死死别处去,真晦气!”
反观乔锦心,双手还是按在这白色车的前引擎盖上,低着头沉默垂下长长的发丝,根本看不清楚脸庞,任由对方唾骂。
后面排队的小车子越来越多,不耐烦的鸣笛喇叭此起彼伏,又有人伸头出来亲切问候白色小车车主的家人了,他无奈只得下车,看看这行为反常怪异的年轻女人,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小姑娘,你一直趴在我车前干什么?碰瓷也不是你这种碰法吧?”
他拉开车门,走到乔锦心身边,赶人的同时也有抱怨,态度倒是比刚才破口大骂的时候好了不少。
乔锦心没有理会,肩膀微微地耸动着,有些异常。
这是赖上我了?
这个想法一出,白色小车车主就又开始恼火了,扒拉乔锦心的动作有些粗暴起来,态度再一次恶劣。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回事的?年纪轻轻的,有手有脚,做什么不好,学人家碰瓷,要不要点脸的?”
单方面推搡一番之后,这小车车主终于看到了乔锦心的正脸。
满脸通红,嘴唇发白,最主要那双直勾勾看人的眼睛,白的多,黑的少,嘴边若有似无的微笑,嘿嘿地笑,不寒而栗。
车主愣住了,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咙里,后脊背一阵阵发凉。
那眼神万万不是正常人有的,下一步随时要暴走吃人的样子。
乔锦心反客为主,向他一步一步逼近,他吓得不轻,大呼小叫着扑向后面一辆车。
“怎么了?”
不等对方疯狂敲打自己的车窗玻璃,那玻璃自动缓缓地降下来。
“兄弟!兄弟赶紧打120,有疯子,有疯子!”
“疯子?”
他摘下墨镜,借着搭在车窗上的手上一把子力气,将半个身子探出外面。
“哪儿呢?”
白色小车车主回头的一瞬间,人居然消失不见了。
“是这个?”
顺着手指的方向,他果然看到一个摔倒在地的女人。
看不见脸,只有长长的头发,丝丝缕缕散开在柏油马路地面上,俯瞰竟有些像一朵绽开的花。
马路对岸,西装革履的男人,低头看看手腕七位数的金表,双手环抱,冷静看着马路中央混乱的人群。
在小竹屋里,盘旋了两日,刘衍觉得自己的伤,在神秘老者跟小猴子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基本痊愈了。
终于在第三日一早,他穿戴整齐,抹了一把脸,站起身要跟他们告别。
“老人家!”
他刚迈步到了竹门门前,老者带着形影不离的小猴子进来,端着两个盆子,脸色不善。
他急忙后退,到嘴边诚恳地辞行的话暂缓,换成了关切。
“怎么了这是?”
“这帮小鬼子!”
他手里端着木筷子,烦躁的拔掉上面的倒刺,将那小盆子一下推到刘衍面前。
刘衍接过一看,是碗清汤面。
这两天,他也大概了解了老人的古怪性格,不敢推辞,抱着盆子,就大口吃了起来。
老者接着絮叨,愤愤不平,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从一堆杂物里,掏了半天,一下拿了根烟杆子出来。
用袖子擦拭了一下,将那小锅子在木桌上磕了几下。
还能用。
一系列操作之后,他再次开启了吞云吐雾模式,搬了张小竹凳子,坐在大门口,抽的很享受。
看样子是好久没过过烟瘾了。
他抽了一阵子,似乎情绪平复了一些,由愤怒转为惆怅。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这话像是说给他自己听,又像是说给刘衍听的。
刘衍抬头,看了一眼这一人一猴,那门框好像一个画框,三日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