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摇头。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乔锦心拽着他,不敢相信。
“你看,那个方向是赖麻子家,村里都知道,这赖麻子干的营生就是卖孩子卖女人。男孩就能卖个好价钱。”
“这畜生是疯了吗?才卖的老婆,又卖儿子?”
“大力,你带路,我今天不把这畜生扒层皮,就不姓乔!”
“好!”
赖麻子也是个以贩养吸的主儿。
虽家徒四壁,可这各式各样的烟枪杆,不同纯度的烟土花样多的很。当初这春生便是他带上路的。
“怎么样,这新到的烟够劲儿吧?”
烟雾缭绕之间,两个佝偻躺着的男人,已到了忘我的禁地,哇哇大哭的孩子,连同着襁褓,就这么随意搁在油腻硬桌上。
“你们这两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破门而入的乔锦心,又是两镖,榻上二人握着烟枪的手顿时被扎的鲜血淋漓,皮肉生生被划开,深可见骨。
“啊啊啊”
“孩子,我抱走了,你这样的人不配做父亲。”